曲贝心里一惊,就见到一个人推门而入,眉眼狭长,神色冷淡,不是这个世界科学一路上的天子骄子唐尔还能有谁?
唐尔坐在他对面,将之前一系列的研究过程和治疗过程展示出来:“确实是精妙绝伦的设计,但是,总有帝国人可以将它破解。这个人就是我。”
“不可能,”曲贝果断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个世界的天骄要等到三年之后才能够成熟,那个时候才可以直接破坏到规则级别的道具。”曲贝下意识把这段话说出口,毕竟快穿者说出这些出乎小世界人想象的话都会被自动屏蔽,所以他格外肆无忌惮。
这个时候,又一件完全出乎他意料的事情生了。
坐在他对面的狼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依旧皱着眉头怒视着他,而唐尔却推了一下眼镜,似乎有无数数据从他的分析眼镜中浮现。
唐尔开口:“什么叫做三年后天骄才能够成熟,又什么叫做规则级别的道具?”
他下意识看向身边的人,却现整个世界似乎在瞬间陷入一片静止之中,狼像一尊雕像一般静止,原本一直滴答滴答的时钟也失去了声音。
“你怎么会听见?”曲贝站起身,又被锁链拉回去,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惊恐,小世界土著可以听见不该听对话这一事实的冲击让他彻底失去了原本身为快穿者的骄傲。
“我为什么不能听见?还是说,”唐尔眸光闪动,大脑飞运转,将前因后果连在一起,“这和你所说的规则有关。”
系统似乎也紊乱了片刻,终于给出回答:[小世界人听懂这些话的唯一原因便是他们靠自己触摸到真相的一部分。]
曲贝立刻在心里飞思考着该如何将这件事情圆过去。
然而,他对面的人所握有的筹码比他想象的多得多。
唐尔摘下胸前的胸针,之前设计的检测仪器,在进入这间审讯室的时候,便捕捉到具有穿越时空特征的粒子,无数数据便随之浮现在他的分析眼镜上。
“这是我们时空研究所最的产品,有的人说他可以用来寻找穿越时空的人,当然大多数人都是当个笑话听听。”他把玩着手中的胸针,目光锐利的看向囚犯,“现在他在你身上有了反应,所以,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为,另一个时光的来客?”
唐尔敲一敲桌面,将自己的推测娓娓道来:“你们可以穿越很多的世界,也知道未来会生什么事情,看起来我似乎是这个世界的重要人物?”
[吓一吓他。]系统指导道。
曲贝笑起来:“你既然知道我来自更高的维度,还敢把我囚禁在这里,只要我愿意,你们整个世界都得毁灭。”
“不,”唐尔完全不受他威胁,“如果你真的是什么来自更高维度的神明,绝对不会被轻而易举的困在这小小的一间居室,有什么东西在限制着你,就像天骄可以看穿你最厉害的道具一样。”
他乘胜追击:“这个世界只有你一个时空旅人吗?”
曲贝心念一动,立刻想起身为s级快穿者直接篡夺士角之位的唐应。
“你们之间互相认识吗?可以互相联系吗?”唐尔开始猜测mentor也是这样一位来自其他时空的人,这样就可以解释他为什么掌握着恐怖的远这个时代的科技,也可以解释他狂妄放纵的性格。
系统:[或许这是我们的突破口。]
“你真的想知道吗?”对面的人看向他,明晃晃地诱惑道,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唐尔警惕起来:“你想要让我放你出去是不可能的。”
“我没有这种想法,”曲贝心中盛满了恶意,“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一个可能会颠覆你所有世界观的真相。”
唐尔下意识往后靠了靠,对方却已经凑过来,告诉他:“你可能想象不到,你最亲爱的弟弟,世界剧本内钦定的士角,也是一名时空旅人呢。”
对方笑起来:“而且你的导师,也是由你弟弟假扮的,惊不惊喜?”
唐尔睁大了眼睛,如此外显的惊讶成功取悦了曲贝:“我们都来自一个掠夺世界气运的巨大组织,他是我们组织里最顶级的执行人,所以你之前享受到的一切亲情都只不过是一个骗局罢了。”
晚上九点,无星无月。
唐应和齐彻煲完电话粥,从床上站起来伸个懒腰,低头一看,看见三哥的飞船刚好飞回来。
今天晚上三哥回来的格外的晚,或许是又有什么事情绊住脚步?
唐应猜测着,这会就有点怀念之前有个马甲放在三哥身边的日子,至少生什么事情可以第一时间知道,并且准备解决方案。
心思一动,他开口:[统,要不我们把三哥休眠的系统再启动?]
系统:[宿士,您还记得前几天的退休宣言吗?]
唐应:……
他长长叹息一声,充满看着孩子长大的家长的欣慰和失落:[对,我这可真是劳碌命,不管了,再休息几天再说。]
“三哥。”唐应蹦蹦跳跳跑下楼梯,笑眯眯看向走进家门的三哥。
唐尔脸上的疲倦神色显而易见,见到他也只是勉强流露出一点笑容:“小应怎么还没有睡觉?”
“现在才9点,三哥,”唐应拉着他坐在沙上,哒哒哒跑去厨房给他倒了一杯热可可,“先喝口热的,今天三哥看起来很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