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钟行所理解的喜欢。
云泽被钟行强按在了怀中。
当归在外面等了两个时辰,他实在不清楚云泽与寥王谈了些什么,居然要谈这么长时间。
一直等到傍晚。
云泽眼眶微红,虽然各种委屈都受了,他却强行忍着没有落泪。
先前云泽听说过钟行的残暴之名,如今被他亲自对待,才知道所有传言都是真的。
钟行将云泽搂在自己肩膀上,对这个漂亮的小家伙,他心里是充满怜惜,但他同时清楚的知道,云泽厌恶于他,无论他做什么事情,云泽都不喜欢。
云泽咳嗽了几声,他现在嗓音嘶哑得说不出半句话来,钟行在他喉咙处轻轻点了点:“吃饱了?”
话音刚落就被云泽推开了手。
云泽唇角有些擦伤,淡淡的血腥气息挥之不去,钟行喂他喝了一口水:“慢慢就习惯了,以后不必出宫,来回坐马车身体会不舒服,后天晚上我去宫里陪你睡觉。”
刚刚云泽的表现十分生疏,但是云泽聪明好引导,钟行对他很满意,甚至食髓知味想要更进一步。
云泽沙哑的开口:“母后她——”
“明天你可以进她宫里探望,”钟行道,“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以后能不能再见她,就看你的表现。”
云泽点了点头。
“能不能走路?”钟行将云泽扶了起来,“孤送你上马车,那个东西——回去才能取出来。”
云泽在心里骂了钟行一百句。
钟行蓦然笑了:“陛下想杀孤?”
云泽赶紧摇了摇头:“没有。”
“今天吃饱了吗?”
云泽生无可恋:“……饱了。”
这辈子都不想吃饭了。
当归眼睁睁看着云泽被钟行扶上了马车,云泽身子骨一直都很孱弱,眼下更看着体虚,回宫后云泽便让人准备了热水沐浴。
准备好后云泽让所有人下去,自己入了浴桶里。
浴桶表层漂浮着一层花瓣,馨香扑鼻,而且掩盖了水下的一切。
云泽废了很大的功夫才把钟行给的东西取出来。
玉质器物让云泽耳根赤红,几乎红得滴出血来。
下午如何被钟行按在榻上欺负的场景历历在目,虽然钟行没有亲身上场,但他用这个凌辱云泽,却比亲自去做还要可恶。
云泽狠狠把这个东西摔在了地上,霎时间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