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舒服吗?
这么想着,朱茗将手伸向了另一边。
人无完人
其实林禹成觉得朱茗没考虑过他的需求,这一点朱茗是有些冤枉的。
这主要是因为林禹成从来也没正面表达过自己的需求——至于那根时不时翘得老高的旗杆,朱茗一般只是把它当作判断林禹成快不快乐的标杆。
是的,一开始朱茗对林禹成的身体只是研究,是好奇,那时她确实有过一段不在乎林禹成感受的时间。但是他们毕竟是在一起有些日子了,再摸也摸够了,那如果还是只图个手感,显然也没什么意思。
朱茗还是会在意这具身体给自己的反馈。
什么时候会突然起立,什么时候会像石头一样,什么时候会忽然深吸一口气,然后激烈地震颤。
每当这种时候,朱茗便觉得自己技术绝佳,足以让人飘飘欲仙了。
所以发现有一天林禹成对她的动作没了反应,朱茗还是挺着急的。
“怎么了?”她抬起头来看看他,然后贴着他的上身往前一滑,拖着脑袋趴在了他身上,“今天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林禹成撇开脸去,“因为你刚才……嫌我烦……”
“我哪有嫌你烦!”朱茗惊呼,随后才反应过来,“啊,是因为我说你像陈盛?”
她哭笑不得地用手指头在他胸口画着圈圈:“我那只是说你啰嗦啊。”
“还不是一样。”林禹成心里还是不舒服,“你这骂得也太脏了。”
“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不这样说你了。”朱茗连声哄着他,一面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脸颊,一面再次抬高身体腾出空间,手指熟练地在他腹肌上划过。
能感觉到他猛地吸了口气,想通过腹部一紧躲开这撩拨。饶是如此,却也只是堪堪躲开指腹,朱茗的指尖依旧似有若无地掠过他的肚脐,挠上青筋凸起的小腹。
他难耐地喘了几下,到底还是有了反应。
于是朱茗便放下心来:“你真好,这么快就不生气了。”
有时候朱茗会觉得男人有点可怜,他们的重要器官不像女孩子一样被妥善保护起来,而是颤颤巍巍地长在外面,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而且他们的身体结构,动没动情一眼就看出来了,想假装生气都不行。
她将手探向身后,握住它左右摇摆:“好像小狗哦,开心的时候尾巴是藏不住的。”
林禹成再也按捺不住,抬手抱住了她,同时询问:“我能不能也……”
“可以啊。”朱茗轻轻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身前,“这样轻轻地。”
居家服的布料单薄,里面是轻盈的蕾丝。虽然不是第一次感受,但每一次都足以让林禹成双目紧闭,不敢睁开眼睛看自己在干什么。
但是敢不敢看是一回事,敢不敢做又是一回事。
他的手很宽大,从两粒扣子间挤过去有些费力,所以他解开了一颗,然后探进去。
“唔……”朱茗也发出轻小的呼声,身上的战栗感驱使着她的手拉开一处短短的拉链,有什么飞快地弹出,拍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喂!”她一面不满地叫嚷,一面回头看去。
果然也是个丑东西。每次想到一个大帅哥身上也会长这种东西就觉得很惋惜,真是人无完人。
感受到她的嫌弃,林禹成道歉的话条件反射地就出来了:“对不起……痛吗?”
睁开眼,见朱茗一直盯着,他还用手挡了一下:“还是别看了……”
“没关系啦,我也不是没画过。”朱茗这么说的时候,是认真在安慰他的,“你的还不错了,至少颜色粉粉的。”
然后她就眼睁睁看着那玩意又膨胀了几分。
“这样也会开心?”朱茗好笑地歪歪脑袋。
这已经不是活人可以忍耐的程度,林禹成的手本来就挡在那里,到这会总算是忍不住握起来动了两下。
这个动作显然让朱茗很感兴趣,她很快背过身去骑在林禹成的腰上,说了声“我帮你”,然后便打开他的手自己来了。
就是,学着林禹成刚才的样子,准确地握住能让他舒服的关节,然后上下轻动。
“别……”林禹成一把按在自己的眼睛上,大腿根也绷了起来。
这声音听起来很痛苦,惊得朱茗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捂着自己的眼睛,张着嘴巴大口地吸气呼气,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调节来缓解自己的躁动。
分明不是觉得痛苦,而是快乐得要死了。
于是朱茗的拇指食指就保持原样,像枚戒环一样原封不动地卡在那里,在林禹成稍稍平复之后,便继续像刚才那样动起来。
那一刻林禹成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他分明不想阻止朱茗这样的举动,但就这么交代了显然也非他所愿;他竭力调整着自己不想被用手缴械,但想到那是朱茗的手还是会感到由衷的喜悦。
然后在犹豫间,朱茗忽然无师自通,手上动得飞快。
是这个角度的话,万一没忍住可能会弄到她的身上。
林禹成吓得直接起身,从背后抱住她,手也覆在了她手背上:“停……先停一下。”
朱茗便不明所以地停住了,只是手还卡在那处,是怕移开之后就找不对地方了。
“怎么了?”她回身轻吻他汗湿的侧脸,“你现在看起来好美。”
如此高规格的夸奖于林禹成而言是殊荣,他脑子一团浆糊,一时间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只是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枚小小的东西,用牙齿咬着撕开,拉开朱茗的手,将里面的东西肠衣一样轻轻套上去:“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