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秦淮茹一坐下,何雨水就笑着调侃道:“秦姐,虽然咱俩关系好,但今儿这事我可要说你两句呃!秦姐,你这可不对呃,我哥他差哪儿了?一米八的大个、模样周正,不残不缺的,还有祖传手艺、有正式工作,以及这三间我老何家的祖屋。秦姐,我哥那么好的条件,你这到底是看不上他哪儿呀?”
“对的对的,雨水说的对。淮茹,雨水说的对,柱子那么好的条件,他人又心地好热心肠,你这怎么还不愿意嫁给他呢?”
一听何雨水为傻柱说话,问秦淮茹为什么不嫁。易中海也忙帮腔,问秦淮茹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而被易中海和何雨水这么问,秦白莲也马上就开始入戏,眼泪说来就来,低着头抽滀着说道:“一大爷,雨水,我心里有柱子,这你们知道。可我、可我没办法啊!我婆婆不愿意,棒梗他也不愿意,你们说我,你们说我能怎么办呀?呜呜呜呜!”
话说到这里,秦淮茹趴到桌上就嚎嚎大哭了起来,那真是把无奈和可怜,演到了极致。
秦淮茹演起苦情戏来真是天下无敌,就她现在这副可怜样,不是深知她老底的人,哪个会不被她骗到?
这不,一看到秦淮茹哭成这样,何雨水马上就在旁边陪着哭了起来。而易中海则怒视着傻柱,训斥道:“柱子,你看看,你看看,淮茹她是多不容易啊!淮茹她可不是你光棍一条,上没有老、下没有小,做什么事只要自己愿意就成。淮茹她拖着一大家子,她拿主意的时候,得顾着她那一家子的人。”
话训到这里,易中海又用手拽拉傻柱的胳膊,并继续说道:“行了柱子,你先跟淮茹赔个不是,以后你俩好好处。至于贾张氏和棒梗那儿,咱们以后再慢慢做工作。”
“不用,不用呵一大爷,人要脸树要皮,她贾家刚才当着全院街坊的面,这么糟贱我。我特么要还跟以前一样上赶着,那我何雨柱不就真比狗还贱了。不用呃一大爷,她贾家我沾不起,以后我跟她家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招谁。”
“呯!柱子,你说什么呢?不就是受了点小委屈吗?男子汉大丈夫,跟一个老太太置气,你还真有出息哎!”
一听傻柱说要跟贾家断绝来往,易中海气的桌子一拍,就怒呵傻柱。
而看到易中海这样,傻柱也不怵,他知道这会儿主动权在自己手上,他这会儿越是把因爱生恨演的像,越是强硬,回头秦淮茹就越得想方设法的来讨好他,以便于再把他变回那条舔狗。
正因为心里明白这些,所以易中海一训完,傻柱就一副浑不吝的样回话道:“诶,一大爷,我今儿还就这出息了。玛德,为了让她秦淮茹高兴,这些年我什么事都顺着她,那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一大爷,刚才全院大会上,院里那些小年青都是怎么说我的?就过去这么一小会儿,您老不会就忘了吧?他们说我在秦淮茹面前,贱的不如一条狗;他们说我把咱老爷们的脸,都给丢尽了。一大爷,这些话您没忘吧?”
演戏演全套,为了将戏演真喽,这会儿的傻柱那是双眼噙泪,一嘴的哭腔,那眼神更是悲愤,直视的道德天尊易中海都羞愧的低下了头。
就像女人重视自己的容貌一样,男人们都在乎的是自己的面子。一个连面子都没有的男人,那他还怎么在人前站?
作为男人,易中海自然懂这个,所以现在易中海心中,也不禁开始埋怨贾家婆媳这几年,光顾着她们自己,太不顾傻柱的面子了。
看道德天尊易中海都被自己说的低下了头,傻柱就继续说道:“一大爷,正如雨水刚才说的,我何雨柱不残不缺身体健康,又有手艺又有正式工作,还有房子和刚拿回来的两千多块钱。就我这条件,干部家的闺女我可能高攀不起,但娶一个小职工家的闺女,这还是没问题的吧?”
“一大爷,我跟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吧,我喜欢秦淮茹,我想娶秦淮茹这不假。但她下有三个孩子,上有一个婆婆,娶她就得再养四张嘴。以后棒梗长大了还要买工作娶媳妇,小当槐花要置办嫁妆,这些要花费多少钱啊?”
“所以一大爷,娶秦淮茹这事,其实我一直都不大甘心,一直都在娶与不娶之间犹豫。现在好了,她贾张氏帮我下了决心。那行,那以后我就断了这念想,安安心心去找一个黄花大闺女,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再不沾她老贾家了。”
这世上什么话最能让别人信服?那当然是完全站在自己私利上的话。就像现在这样,傻柱把娶秦淮茹,将会对他造成的负担一讲清楚,易中海和秦淮茹立马就慌了。
毕竟一个男人要明白了娶秦淮茹,就要帮她养三个孩子和一个老婆婆,要帮她负担她三个孩子长大后的婚姻,那哪个男人还会愿意啊?
所以一听傻柱明白这个,秦淮茹惊的愣在那儿,都忘记装可怜了。而易中海则马上就开口给傻柱洗脑,还是他那做人不能光顾着自个儿,要多为别人想想的老一套。试图把傻柱再忽悠回原来的那个傻子。
面对易中海的苦口婆心,傻柱也不顶嘴,只顾着自己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这看的秦淮茹是心痛不已,要知道在秦淮茹的心里,现在这桌上的肉都该是她家的,是她等下要端回家的。
不说秦淮茹看着傻柱大口吃肉,她心里那个心痛。易中海在讲了一番大道理,见傻柱一点都不为所动后,他也是气了,拍着桌子就呵道:“柱子,一大爷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一大爷,您刚才说了那么多,可您似乎是把事情搞倒了。一大爷,您不会不知道,一直以来都是我上赶着帮她贾家,而她贾家在那儿嫌弃我吧?一大爷,自古都是求人帮忙,哪有帮忙的求被帮的?”
这,这,傻柱这话太有道理了,就贾张氏那作妖的劲,天天吃傻柱的花傻柱的,还一直都认为傻柱那是在巴结她,她能让傻柱巴结一下,就是给傻柱脸。
就贾张氏那股子妖劲,还让傻柱上赶着去拿热脸贴冷屁股,这确实是说不过去啊!
于是被傻柱这么一提醒,易中海尴尬了,只能强撑着嘴硬,让傻柱要有大格局,要始终保有一颗善心。
贾家两黑心寡妇商量定,秦白莲就开始酝酿情绪,并把自己的头弄的乱一些,让自己看着更可怜些。
作完这些准备后,秦白莲就出了。左右左、左左右,以夸张的幅度扭着大肥,秦白莲就来到了傻柱家门口。
一到这儿,她就听到里面易中海和何雨水,在那儿劝傻柱。秦白莲知道,傻柱一直都把易中海当爹的,而何雨水又是除了何大清外,傻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有这两个人劝傻柱,按着秦淮茹对傻柱的了解,傻柱很快就会缴械投降。
心中窃喜着,秦淮茹也不叫门,撩开门帘、扭着大肥,她就一副小可怜样的进了傻柱家。
一看到秦淮茹来了,何雨水怕她哥还记着秦姐姐的不嫁之恨,出言赶人。于是她一见着她的秦姐姐来了,忙就抢在傻柱开口赶口之前,跑过去招呼道:“秦姐,你来了啊!快坐快坐,我们正在说你和我哥的事呢!”
一边说着话,何雨水拽着秦淮茹的胳膊,就把秦淮茹往饭桌这边拖。
说实话,看着这个上一世坑了自己一辈子的黑心寡妇,又跟这儿装可怜,傻柱这会儿是真想一脚把她给踹出去。
但再一想就这么断了黑心寡妇对自己的念想,让她对自己死心后,就调换目标去坑下一个人,那太便宜她了。
上一世这个黑心寡妇坑了自己一辈子,那这一世自己也必须让她,用她的一辈子来还。要把这个黑心寡妇的名声彻底搞臭,臭到连一条狗都不敢沾她,让她彻底没了指望。
心里这么想着,傻柱就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任由何雨水将秦淮茹给摁到了饭旁坐。
而等秦淮茹一坐下,何雨水就笑着调侃道:“秦姐,虽然咱俩关系好,但今儿这事我可要说你两句呃!秦姐,你这可不对呃,我哥他差哪儿了?一米八的大个、模样周正,不残不缺的,还有祖传手艺、有正式工作,以及这三间我老何家的祖屋。秦姐,我哥那么好的条件,你这到底是看不上他哪儿呀?”
“对的对的,雨水说的对。淮茹,雨水说的对,柱子那么好的条件,他人又心地好热心肠,你这怎么还不愿意嫁给他呢?”
一听何雨水为傻柱说话,问秦淮茹为什么不嫁。易中海也忙帮腔,问秦淮茹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而被易中海和何雨水这么问,秦白莲也马上就开始入戏,眼泪说来就来,低着头抽滀着说道:“一大爷,雨水,我心里有柱子,这你们知道。可我、可我没办法啊!我婆婆不愿意,棒梗他也不愿意,你们说我,你们说我能怎么办呀?呜呜呜呜!”
话说到这里,秦淮茹趴到桌上就嚎嚎大哭了起来,那真是把无奈和可怜,演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