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程一说，“如果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会让所有人最开心的话，那就忘掉吧。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宁洛这才如梦初醒，她跟他说什么出轨，是真把自己当圣人了，这下说什么都不合适。
而他还在真的开导她。
“程一……”
“嗯？我听着呢。”
宁洛咬着嘴唇，“……她们现在都是开心的，但是我好像不开心。”
“因为你内心不认同你的朋友吧。但是感情这件事很复杂。”
程一的语气闷闷的，宁洛好像能想起昨天晚上的一些事情。他好像还是在一起的时候那样哄着发酒疯的她，“好好好，不生你的气……”都是诸如此类的非常有耐心地回应她。
宁洛，你可真不是东西啊。她一时语塞，她能说什么呢，她很想表达，她就是觉得这不是一件道德的事，感情就是要不含杂质，但是她自己都做不到。
她对这件事始终过不去也是因为她也没有原谅当初的自己。
她不能开口告诉程一，她确实是不认同这样的事的，她只能转换话题：“昨天给你添麻烦了。”
对面的语气轻松起来：“咱俩啥关系啊，说这个。”
“谢谢。”
踏入命运河流
好几天了，宁洛心里依然是千疮百孔，每天睁开眼都是硬撑罢了。
这个时候喻初年邀请她去他的家里。
宁洛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自从上次她去见了喻初年之后，他好像有意要让她回到纸船了。
她觉得很可笑，明明那次谈话并不算愉快，而且自己对他的态度他应该也能察觉得到，但是却还是欣赏她的才华吗？这话宁洛自己都不信，怕不是只是羞辱她吧。
喻初年的家确实跟她想象的那样，她只是没想到她又遇到了娄昊。
娄昊跟她说来也好几年没有见面了，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变老，还是那样笑嘻嘻的。
“现在你们现在你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对我也没有那么见外了。”
宁洛还是觉得很烦，被人看穿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她白眼他。
“你到底是谁？关于我你知道多少事情？”
“你的全部甚至现在你不知道的，有些事情我也知道。”他得意洋洋。
喻初年出来阻止了他。“别说太多，你答应过我的。”
娄昊转头看看他，点点头。
“是，我有分寸，我只是喜欢好玩而已嘛，人生在世别苦兮兮垮着个脸。”
“是。”喻初年也没有多理他。他抱出一把吉他。“听说你男朋友是搞乐队的。”
宁洛狠狠瞪了一眼娄昊。“你怎么什么都跟他说？”
“别担心太多。”喻初年笑嘻嘻的。“我不是那种会插手女儿感情生活的讨厌父亲。”随后他又自嘲的笑了笑。，“其实我现在并没有很习惯父亲这个身份，我觉得我还年轻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