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钟夕皱着眉，看着一脸期待的小夫侍，思考是应该说实话呢，还是应该哄哄他。
“其实学的已经比之前好了。”钟夕挑了一个折中的回答，“有点妖精的味道了。”
“什么叫有妖精的味道啊？”方景云没理解。
“就是不像人。”钟夕说。
方景云：……
“我这是夸你。”钟夕补了一句，“你要演的不就是狐貍吗？狐貍本来就不是人啊，当然要有妖气。”
“如果要很像人，那也只是媚，没法让人挪不开眼。”
“很有道理！”方景云还没有从这个角度思考过，顿时觉得很新奇，兴冲冲得就要去找柳老师商量。
钟夕看着面前空荡荡的屏幕，啧了一声。
还是得去安市，这才两天，就不把她放眼里了。
刚这样想，就见方景云返回来，拿起了手机。
钟夕刚想笑，方景云就开口了。
“谢谢妻主~你的意见真的是太重要啦~我要去跟老师商量一下戏哦。”方景云对着屏幕亲了一下。
“妻主早点休息哦~晚安。”
电话被挂断。
钟夕：……
开始敷衍她了？
柳老师已经准备休息了，看到方景云兴致勃勃的过来，也认真听了他的想法。
“悟的很快嘛。”柳老师有些惊喜，“我都还没跟你讲你自己就想到了，不错不错。”
方景云有点不好意思。
“我妻……额，钟总说的。”喊顺口了，差点直接喊成妻主。
“你妻主说的吧。”结果这及时咽回去的口误一点也没瞒过柳老师，柳老师一脸了然得看着他。
方景云眼神飘忽。
“你那天来我家，我就看到你身上的印子了。”柳老师用一种过来人的眼光看着他，“你身边的那些个助理，对你都紧张的很，有人不小心叫了你主君，我听到了，当时我就知道你多半是已经结婚了。”
“嫁的蛮好，我看钟总不仅让你拍戏，还给你投钱，真的挺不错的了。”
“她们那种家庭，没把你箍在家里已经是非常纵容你了。”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乱说的。”柳老师拍拍方景云的肩膀，“你可以多跟钟总交流一下，她作为圈外人，眼光更公正，有时候反而能给出更中肯的意见。”
“好的。”方景云点头。
“回去休息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要演出妖怪的妖味，那我明天就着重教教你。”柳老师笑的很温柔。
方景云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错觉，只好欲哭无泪的喊助理明天多准备一点明目护眼的饭菜和饮品。
就这么在酒店昏头昏脑得练了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