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滚烫,肌肤上湿润,蓦地肌肤好似樱初绽,刹那间粉色袭来。
“晏梨的味道真是好。”
颈窝靠近动脉处,还有牙齿轻轻啃咬,晏梨感觉全身都是热的,“裴攸北,你给我适可而止!”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道来。
许是餍足,裴攸北轻笑,倒是放开了晏梨,眉目皆是柔和带醉,眼角处微微挑起。
其实他并没有醉,倒是借着醉意,行了逾矩一事,差强人意,晏梨的味道很好。
“晏梨在凶我!”
“你不是受虐狂吗,凶你你才会满意的吧,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你,趁醉占我便宜,好你的,醒来看我不搞死你。”
裴攸北伸手抚摸晏梨的脸,血腥味便在鼻翼下,清晰,“唉,不知你怎么弄的手,估摸你是自残吧。”见着那手,气也消了大半,将人按在桌边,“坐下。”
晏梨着白色外衫在梳妆木柜子里翻出瓶瓶罐罐,上皆有标识,拿过一点粗棉花,回来桌边,锦云临走前倒了满满的热开水,她挑起一只矮茶杯子,倒了点水,拿粗棉花往里面蘸,算是消毒。
“晏梨,是要做什么?”猜着,偏要故意问,他享受晏梨此刻为他忙乎的身影。
还拧干粗棉花的水。晏梨没好气道:“还不是给你处理伤口。自残都没你这般神经兮兮。”
粗棉花上还有热度,擦拭时,还是有些许的刺痛,闷不吭声,裴攸北眉宇拧成一团。
晏梨抬眼见着,动作轻柔几分。
面前人不屈不挠:“晏梨这几日来,为何对我那般疏远。”
“没有。”晏梨回话倒快,只是方才动作微微一顿,裴攸北是感觉得到的。
稍稍擦拭过后了伤口皮肤,晏梨便为他上了药。
药粉撒好,晏梨的手背拉住,衣袖被掀开,那原本的鞭伤现已脱了伤痂,生的肉还粉嫩。“晏梨不想说,无碍,别再那般,可好?”
晏梨愣住,回视裴攸北的目光,心中那根刺好似忽然间被拔开,感觉不是很好,眸色微敛,点头应允:“好。”虽然她也不知道是在答什么。
棉被铺地上,另一床盖身上。人是死活赖着不愿走,撵不掉,“那你就睡地板,感受夜里凉吧。”
语罢,转身回床,掀了被子躺下,还落下了床帘,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
裴攸北轻笑,舌尖扫了下唇瓣,笑意弄眉梢。
装睡许久,晏梨微微撩开床帘,地上人睡着,眉目柔和。
人来了这,上了个药,委屈巴巴一通,也不知是何意,唇角一勾便笑了。
后想起‘晏梨这几日来,为何对我那般疏远’这句,晏梨哑然,敛了唇角,因为什么?她是不敢正视这问题,也不知是何时才敢正视!
夜里三更,裴攸北掀开被子,撩起窗帘,见晏梨人侧着身子,留了个背部在外。
明知外有人还这般,裴攸北勾唇,掀了被角躺过去,后觉身上酒味弄人,起身脱了衣衫后进被窝,揽人入怀。
想起明早,倒是期待深笑。
鸡鸣报晓,晏梨醒来,略是懵圈,身前是一堵肉墙,视线上撩,是一张俊朗且熟悉的脸,轮廓线深刻,还是觉得自己视线矮上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