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这是什么话,既然甥儿求到朕这皇舅跟前,自是不能让人失望。”
一道圣旨,晏府四姑娘与裴攸北奉旨成婚,择日操办!
嫡长公主脸色不是很好,又不能当众说来,一张脸黑沉。至于还好,这择日,也没说是什么时候,人皆是在想,拖着便好,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两边人,心怀意思不一。
裴府,裴老公爷拍案而起,怒道:“妇道人家!”
嫡长公主身份尊贵,在裴府还是以儿媳妇为先,她默不作声。
裴攸北也微微拧眉,其知母亲定是有什么难处,也提问了出来:“母亲,你为何这般,我知你与他曾密谈过,可是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般。”
嫡长公主微微叹气,“他问我要父皇的兵符了。”随后娓娓道来。
那日晴天,却微微有乌云。
嫡长公主身边的女使上来,收拾账本,看这天,“看来是要下雨了,公主还是回屋歇息吧。”
“也可。”话刚完,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骤雨初歇,便有刘乾身边的公公候在前堂,上前,委身施礼,“长公主可是醒来,陛下有要事与你商量。”
嫡长公主微微沉吟片刻,点头,随人上了马车。
后花园,人早就在那边候着了,凉亭前后左右莫不见人,只一人在下棋。凉亭檐牙高啄,上边有水珠一点一滴,隐在草丛间,不闻声息。
嫡长公主也就上前,坐下,作为皇家子弟除了武,她皆会,见此棋盘,执一颗黑子落下,残局也活了起来。
“皇长姐,棋艺还是这般好,也是,父皇当年亲手教导的,现想来,我与皇长姐好久没玩过这了。”
“是了,十多年了。”
手中黑棋子落下,隐有反败为胜之势。
“就不知攸北也是否如皇长姐这般棋艺,那确实是个聪颖的孩子。”
白子落,黑子下,棋局翻转;又是刘乾深思片刻,白子谨慎落下,黑子毫不犹豫,“陛下,你输了。”
“皇长姐,也是厉害。”刘乾收回棋子却没有再次下一局的欲望,他知道的,是下不过面前人。
“陛下,不知你找本宫来,可是有何事?”
见人直接,刘乾也直接道来:“攸北想去疆北,皇长姐如何,战场刀剑不长眼。哦,皇长姐的兵符给攸北了吧,如今,若攸北去疆北,带着这兵符也是不合适,况且皇城中守卫弱,又有京城百姓,不如让些兵力为京城老百姓服务如何。想必父皇也是乐意。”
嫡长公主沉默,美眸微凛,后放松笑着。
这番话语已经很清晰,要么放弃疆北的权,要么放弃那先皇的兵权!
裴攸北听后,也是沉默,“呵,他也是想的好。”
看来,他是应该好好规划一下别的,至少兵符是不能让出去。
“母亲,你不用担心,任何一样,我皆是不会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