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赶紧写了交差吧。"
"谢了。"
陈阳点点头，也不废话，摸出耳机戴上，音乐在耳边流淌。
他打开pdf文件，开始对着学长的报告有条不紊地誊写起来。
抄个作业，就当练字了。
数据需要变动，但整体的实验步骤和结论都可以参考。
这种应付差事的报告，大概就是理工科学生们心照不宣的生存之道吧。
柳明生老教授那天的话又回响在耳边，关于法律风险的提醒让陈阳有些坐立不安。
陈阳的手摸上笔记本电脑的键盘，显示屏的蓝光在夜色中格外明亮。
鼠标点点，调出了某ai页面。
在输入框里，仔细描述着自己的需求。
陈阳想用Ai拟两份合同试试看看行不行，毕竟自己对这方面一窍不通。
等待AI生成的过程中，陈阳不自觉地用笔轻轻敲击着桌面。
片刻之后，两份合同的内容逐字逐句地在屏幕上显现。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仔细阅读起来。
格式规范，条款清晰，用词也很专业，看起来确实有模有样。
但这些法律术语对他来说就像天书一般，对他这个外行来说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陈阳皱着眉头，又从头到尾读了一遍，还是一头雾水。
怎么看怎么对。
遇到困难，陈阳不由自主想到了一个人。
摸出手机，点开与萧倾寒的对话框，手指悬停了片刻，斟酌措辞。
“姐，你有没有学法律的朋友啊？”
发完消息，又切回电脑屏幕，继续研究那两份合同。
一份是技术服务协议，一份是免责合同。
正当他陷入沉思时，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姐"的来电显示。
"怎么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萧倾寒温柔的声音。
"啊，就是有两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