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又道,“我也是羡慕你的,你还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女子,可是我呢,我母亲是长公主,舅舅是圣上,父亲是大将军,我享受着锦衣玉食,可是我的婚事却由不得我做主。”
像他这样的有皇室血脉的男子,势必是要与朝堂联系,圣上舅舅若是要安抚某个朝臣,又或者是与他国政治联姻,他是逃不掉的。
苏宴情绪低落了起来,垂下来的头就像是一条受了委屈的大狗。
谢晚阳可没有给狗骨头的习惯,想要吃肉,自己找去,否则,他就去吃屎吧。
“诶,你怎么走了?谢晚阳,我在跟你说心事呢?”
“我可以选择不听。”
“你?谢晚阳,你到底有没有心?”
“好像没有,
苏世子的心可以去给别人。”
“你?……”
苏宴见他越走越远,他又气又恼,对着身边的小厮自我批评道,“你们说我是不是有病?被他打了好几回,又被他威胁了,可是我却偏偏喜欢粘着他?……谢晚阳,你去哪儿?你等等我啊,我也要去。”
边上的小厮看到这里,点了点头,他们家世子的确病得不轻。
谢晚阳根本没有理会,直接上了马车,让平安驾马离去,将苏宴远远的抛在了后头。
谢晚阳一入马车便拿出腰间的玉佩闻了闻。
他也闻到了忍冬的花香,就是从这玉佩上头散发出来的。
可是他的玉佩从来没有任何气息,这忍冬花香又是怎么来的?他看着这玉佩,深深的不解。
他的玉佩也是越来越奇怪了。
“平安,改道相国寺。”
平安领命称是,但又问了一句,“主子,去相国寺是想见岑小姐吗?据府里的人说,岑小姐今日去了相国寺上香。”
岑小姐虽然是大夫人的侄女儿,虽然他们不喜大老爷,可是他岳丈家的这位侄女儿却是品貌俱佳进退有度的,是个难得的嫡小姐,配他们家公子,也不差。
谢晚阳冷道,“想死,你就接着说。”
平安缩了缩脑袋,不敢再言语了。
青州,徐府书阁。
徐夫人脸色不佳的坐在那处,挥手将那陈银小奴挥退出去。
她不悦的道,“我真没想到,我也就那段时日不在,这府里竟就出了这样
多的事儿,这个朱嬷嬷我瞧着是个办事利落的,可没想到她也耍这样的小心思。”
徐大人不以为意,“左不过是奴才们想要露脸,你何必在意那般多,倒是这个奴婢,她竟一问三不知,我还以为她没那般傻了,可谁成想?”还是傻到了家。
方才他们让朱嬷嬷找当初伺候过谢晚阳的奴婢过来问话,想要从她口中知晓谢晚阳的喜好,可没成想,却听到了这奴婢另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