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阳吩咐,“平安,去置办几条衣裙,一个帷帽,再去弄一辆马车来。”
平安领命称的离开。
谢晚阳看着明月,指了指她的脸,“这脸,得改。”
明月无所谓的道,“随你怎么改。”
她无所谓,哪怕在她脸上划一个长长的刀疤她都不介意,她从来没有想过利用自己的美貌做什么,样貌是爹娘给的第一件礼物,貌若天仙或丑若无盐,她都接受。
谢晚阳点头,成。
其实,在容貌上头,他与明月的想法是一样的,美又如何,丑又怎样?若是人的品德性情能用美丑来衡量,那只怕这世间丑的人更多吧。
谢晚阳放下筷子,优雅的拿起一边的帕子轻试了试嘴角,举止优雅,气质华贵。
他问,“你关入柴房三日,滴水未尽,你是如何从那般多的人里头逃走的?”
此话一出。
明月仿若来到了三年前她第一天伺候他的那个夜里,也是这样的不容拒绝,咄咄逼人的气势,还是熟悉的威压,还是熟悉的那个配方。
且,这个样子的谢晚阳也才是记忆中的那个谢
公子。
明月挑眉,“公子,这事儿不都过去了么?我现在是明月,不是陈银,这话该问陈银才是。”她拒绝回答。
不过她又看了看谢晚阳眉间的冷意,她又轻咳了声,极其不争气的怂了。
她道,“那是因为我有偷藏食物的习惯。”
说罢,她便从空间里头拿一个装着食物的小油纸放在他面前。
“我是自小便饿到大的,自有记忆开始我便没有吃过饱饭,哪怕家里头有一年收成极好,我也只允许只小半碗。”
这是事实。
陈大郎和唐氏在这方面对她极为残忍。
之前他们还对她说这是因为家里头没有多余的米粮了,可是她明明昨儿个晚上还看到他们三个在厨房里又煮了一锅满满的饭,吃了个肚圆。
现在想想,只怕是因为她不是他们的女儿,所以才不给多吃的吧?
“在徐府三年,纵然能够吃饱饭,可是我依旧还想着饿肚子的时候。”所以,每顿饭,只要有好的菜,她便会留下一些来,俗话说得好,仓中有粮,心中不慌啊。
更妙的是,她有一个空间,食物放里头还跟刚放的一样,比如,关在柴房里的时候,她拿出三年前瞻大旱那年留下来的馒头,配着两年前春草给她留的红烧肉,吃的那叫一个香啊。
这两相东西在空间里头,足足呆了上年头了还没有坏,馒头还是跟刚蒸出来的时候一样的软呼,红烧肉还冒着热气。
想到这
个空间,她十分的满足,前世的时候因为有了这个空间,也给她带来了许多的便利。
谢晚阳又问,“那,巷口我抱你跳上高墙之时,你,为何不挣扎?”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