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有没有见过,这个杀人无数的男人怕是早就将他忘记了,只留下他一个人被困在五十多年前的噩梦里。
“见过,怎么没有见过。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是现在这幅样子。”
工藤新一被黑泽阵平静的态度给气笑了,他想到自己因为要药物而变小后的生活,又想到因为生长缓慢而错失的各种。
他的父母死在了组织手上,小兰也因为他的消失而郁郁寡欢最后离开了日本,等到他终于有机会重新开始,所有的一切物是人非。
哪里还有什么少年侦探工藤新一,有的只剩下一个被重重监控着的实验品。
黑泽阵双手抱胸靠在沙发上看工藤新一无能狂怒,等着他接下来的发言。
“……”
可能是黑泽阵那平淡的眼神终于让他恢复了些许冷静,工藤新一心情平复下来,甚至平复的有点低。
“你们又想做什么?”
自从五十多年前组织毁灭后,那群科研疯子为了复刻他吞下的药物,不知道雇佣了多少人去寻找逃跑的组织成员,当然,也包括那些野心勃勃的上位者。
可在这么些年中,别说是一个,就连半个有用的成员都没有找出来,那些普通的小鱼小虾,连自己待的是个什么组织都不知道。
工藤新一在五十多年后的今天遇见黑泽阵,很合理的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动作。
“你能够活五十多年,是那个药物的功劳吧,这一次,你们又想要掀起什么波澜?是将整个日本重新控制住,还是研发更加可怕的药物?”
工藤新一身上除了定位外,并没有被安置什么监听设备,可是这种时候,他多么希望自己身上带着。
“哈,你是眼睛有问题吗?我可没有五十多岁。而且控制日本,我可没有这种想法。”
黑泽阵被工藤新一的发言给逗乐了,心里对于他的判定又降低了些。
懒得继续听工藤新一说陈年旧事,黑泽阵将泛黄的信递了过去,“既然你这么了解,那么你一定知道这封信会是谁寄的吧?”
黑泽阵有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荒谬感,可无法否认,他对于工藤新一口中的药物产生了一点兴趣。
虽然他家的产业与药物研究毫无关联,可远远待在南极基地的那些叔叔阿姨,可是各种领域的狂热分子。
或许,他该在这一场旅行后,回家翻翻家族历史。
黑泽阵完全没有一点疑惑,为什么一个看着普通的家庭,会有一群搞科学研究的叔叔阿姨。
他只是想到那些人数十年来几乎没有什么改变的外貌,开始了一点点怀疑。
泛黄的信件在桌面上,工藤新一盯着看了一会,怎么也不敢相信黑泽阵就这么让他看了。
碍于黑泽阵的目光,工藤新一还是将信拆了出来。
这是用英文书写的信,信的内容没有一点可供参考的信息,甚至连署名这种,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