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江凌陪着文亭一路走到他们约定好的球场附近。
“你确定不回去午休？”
“走来走去麻烦。”
“这刚吃完饭，”江凌说，“也不知道你们这个时间怎么约的。”
“还不是你拖到这么晚。”文亭瞟了他一眼。
“好了，去吧，我回家了。”江凌站在文亭身后，就不往前走了。
“你要是在家无聊——”文亭想了想，开口。
“放心。”江凌做出一副困倦的样子回答道，阳光从他身后打过来，暖洋洋的。
于是文亭也笑着摆摆手说：“快走快走”
说完自己转身往球馆去。
进球馆的时候只有李止青在，距离他们约定的时间还有四十分钟，文亭有点惊讶他来得这么早。
“怎么这么早？”文亭走过去，接过李止青手里的水。
“那你怎么这么早？”李止青还递过去一个包，里面是毛巾和一些用品。
文亭接过来，在他身边坐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从家过来的？”李止青问。
“吃了饭过来。”
“和江凌？”李止青挑了挑眉。
“你怎么知道？”
“”李止青无言，“想也是。”
“确实是和他过来的。”
“你和他——？”
“就先这样吧，考完试再说。”文亭很快地回答。和李止青谈起江凌，文亭总感觉不好意思，可能是那一次在宿舍失控说了过多的话，总觉得自己在李止青面前像少穿了衣服一样。
李止青了然地点点头：“挺好的。”
说罢，两人就安静地坐着，直到李止青又喝了好几口的水，说：
“你和他关系不好的时候，心情总是很差。”
“这么明显吗？”文亭扭过头，眼睛微微睁大。
李止青认真地点点头，换了一个轻松的语气接着说：“其实最开始，你对我挺关心的，我还——”停顿了一下，想了想，继续说，“还挺喜欢你的。”
说完李止青转过头看文亭，尤其是看着眼睛。
文亭一时间没说什么，只是眼睛睁得更大了些，有一点看到直男变弯的惊恐，然后说：“其实江凌说过你对我可能我还澄清说你不是。”
“他可能说对了。”李止青觉得既然已经放下了，就大大方方说吧，像个故事一样，“不过前段时间就发现，我们更适合做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