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汉子开始用力。
很快,脖子的青筋都蹦了起来。
旁边拄单拐的老头刚要扬起拐杖……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
左手一扬。
嗒——
一张纸牌就钉在了他的拐杖上。
“你……”拿着砖头的汉子声音开始打颤,“你是谁?!”
我两根指头微一用力。
啪,半块砖头落在了地上。
我拍了拍手,面无表情道:“你们不配知道!”
说完,转身就走了。
不是我装逼,我是真看不上他们,东北话说:掐半拉眼珠子看不上他们这号人!
更懒得甩这个蔓儿。
想扬名,也用不着欺负他们!
回到车厢,上铺的两个人都上去了。
下铺的男女还在腻歪。
我脱了鞋,又摆好,爬上中铺继续看书。
22点,准时关灯。
我也看累了,脱掉皮大衣,盖好了被子,听着单调的铁轨声,闭上了眼睛。
半夜。
下铺传来奇怪的声音。
扑哧、扑哧……
好像皮搋子在一下下的通马桶。
我翻了个身,臭不要脸!
后半夜三点,被尿憋醒,掀开被子往下爬。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铺的女人已经回到了她自己铺位,对面铺的黑胖子在打呼噜。
我坐在过道旁的折叠椅上穿鞋,借着墙上的壁灯细细打量。
女人虽然盖着被子,却在假睡。
看来她已经把“货”都下完了,既过了瘾,又了笔财。
我计算了一下时间,还有十分钟到岳阳,这站应该就停4分钟,这娘们十有八九会下车。
穿好鞋,起身去了卫生间。
放完水,我点了根烟,清醒清醒。
既然赶上了,此时就面临着几个选择:
一、不管她,爱谁谁;
二、拿下她,交给乘警;
三、放她走,把东西拿下;
思来想去,我还是选择了3,应该给那个好色的黑胖子一个深刻的教训。
替他把这些财物捐献给福利院,也是积德行善的事儿!
火车马上进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