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泳池之外的地方,郑秋白能躺着就不坐着,能靠着就不站着。
为这事,霍峋也联系了ethan医生,医生给开了一副托腹带,借助工具靠肩膀的力量托起肚皮会轻松一些,同时也叮嘱,“快到孕晚期啦,活动上还是以郑先生身体感受为主,不要强求,也不要劳累。”
霍峋一一记下。
电话那头的ethan医生记得他们夫夫间的感情相当好,轻咳一声,提醒道:“霍先生,孕晚期其实和早孕期一样,要注意的事情很多,尤其是行房,也要少一些啦。”
“……好的,我知道了医生,谢谢您。”
当天晚上,霍少爷拒绝了攥着他,盘核桃似的揉圆搓扁的郑蝴蝶,非常有力地提起了自己的裤子。
“今天不行。”
“你又怎么了?”霍峋在郑秋白眼里就是在装模作样,郑爷膝盖顶上霍峋精神的乜鸠,轻轻蹭了蹭,“你明天早上不是没有早课吗?”
“医生说,以后都要少一些。”霍峋被蹭得哆嗦,在床上一个劲后退,躲起郑蝴蝶来,“以后一周一次,这周二已经做过了,下周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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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秋白如狼似虎。
成小白兔的霍峋立马不干了,抱着枕头不情愿离开。
最终,英俊潇洒口技多端的霍技师献出了其它技能,把郑爷伺候舒服了,才换得继续睡在郑爷枕边的资格。
到了宝宝七个月时,霍峋终于能像电视上演的那样,趴在爱人的肚皮上,感受肚子里小生命的动静了。
隔着一层皮肤的触感很奇异,找不到任何可以相提并论的感觉,霍峋爸爸笑的唇角久久压不下来。
七个月大的胎儿比起之前更好动了一点,不过它的动作依旧轻轻的,有时有晌,频率固定,就像是单纯为了给父亲汇报自己当下一切健康似的。
没有作天作地、拳打脚踢,也没有对郑秋白的身体造成什么负担。
相当懂事。
等待卸货的日子太漫长,叶少爷实在憋不住,抓心挠肝,和霍峋打听,“你偷偷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问医生,郑秋白那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叶聿风不信霍峋这么能忍,但他看得出来,郑秋白对这个孩子是男是女,都相当无所谓。
“没问。”霍峋实话实说,确实,比起郑爷从一而终的淡然,霍峋这另一个亲爹的心路历程就有点坎坷了。
先前他以为孩子不是他的,所以寄希望于,郑秋白能生下一个男孩,老话讲男孩像妈妈,只要长得像郑蝴蝶,霍峋就百分百满意。
可霍峋一想起小时候的自己,登时就理解了养男孩的不易,养个他这样脾气的男孩,更叫大人偷偷。
所以说男孩是漏风小坎肩,一点不为过。
不如给郑蝴蝶弄一身小棉袄穿穿。
所以现在的霍少爷,想要女儿的心情大于想要一个儿子的心情。
他也尝试过去旁敲侧击医生,谁知道港湾这边的ethan医生更有自己的职业操守和道德,告诉他,如果想知道胎儿性别的话,需要两位父亲都在场,并且以生育一方的选择和态度为主要参考。
简而言之,就是如果郑秋白不同意提前知晓孩子的性别,医生也无法向霍峋透露,在胎儿还在孕夫肚子里时,它的一切处置权和知情权都在郑秋白的手中。
霍峋没办法了,只能每天晚上入睡前,对着郑蝴蝶的肚子射脑电波沟通。
做爸爸的,已经准备好给宝宝买小裙裙和小皇冠了,连宝宝房的定制衣橱,做的大小和隔断,都是正好放裙子的尺寸。
比起霍峋的盼望,郑秋白一直都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