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那么快干啥,是不是被拒绝了……哎,别拉我啊。”季顺尧拽猴子似的扯着朋友的领子火速逃离现场。
“真可爱。”叶澜初失落的情绪被治愈,望着季顺尧逃窜的背影笑弯了眼睛。
秦政脸色微沉,路上随便出现的陌生人都能让她笑这么开心,呵,也是,试衣间里听到他做爱的声音能被刺激到脱光衣服用手指插穴,看她当时的骚浪样,不管什么人的鸡巴她的骚屄都愿意吞下去。
反正是骚浪货,反正他的目的只是肏穴,他何必在这装优雅的大尾巴狼。
单刀直入的想法才出现,他就被一通电话拉回理智。
“秦总,四方园的老板邀您见面。”
“不见。”
电话那头的下属磕巴了一下,“秦治少爷也在,嗯……被人用绳子绑着押过来的,说是您不出现的话,就断秦治少爷一条腿。”
瞥了一眼依旧在悠哉逛街的叶澜初,秦政只得把肏女人的想法暂且按下,挂掉电话,他使劲耙了一把头发,“妈的。”他回去就把秦治打个半死!
有钱有闲,但凡看上的东西都能刷卡买下,再让对方送货上门,叶澜初一个人逛的也挺快活。
天色逐渐暗下来,叶澜初按着自己空泛的肚皮四处寻摸饭店。
夹杂在一众灯红柳绿门面内的溪水园异常显眼,素雅却又不容忽视,门口待客的服务员有别于旁处,竟是穿着旗袍的貌美女子,叶澜初立马被吸引。
她方一靠近,对方立马迎上前,“您好女士,请问有预约吗?”
“没有。”叶澜初跟在她身旁跨进溪水园,“麻烦帮我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用餐,我只有一个人。”
“好的,请随我来。”
园内深处,某个想望她鲜美肉体的男人刚好也在,只是他那里剑拔弩张的氛围与如此朦胧美妙的景园格格不入。
铺着织锦毛毯的地面上有一滩略微暗色的痕迹,乍看不显眼,嗅闻却是淡淡的血腥味。
“秦大少不必在我面前逞凶斗狠,就算你杀了秦治,他欠下的两千万赌债还是要还的。”男人声色略低,光影中显露出深邃立体的五官,凤眼多情薄唇寡情,便是看不清全部面目,都让人觉出他的神秘与危险。
秦政捏着茶杯的手逐渐收紧,“两千万而已,我秦家的人命没这么廉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自然会遵守契约精神,但是。”
秦政抬头,目光透着实质性的冷意,“我这个弟弟耳根子软没有主见,自制力也几乎没有,但起码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会做超出能力范围内的事情,他手里流动资金总共也不超过一千万,四方园不作无本买卖,我想请教江老板,另外那一千万的筹码是什么。”
“他的腿。”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秦治瞅准机会诉苦,“哥,是他们逼我的,赌博而已,我不可能拿自己当赌注,钱输光以后我就想走了,可他们非拦着我不放。”
“呵,秦小公子这么说话有些不礼貌哪。”江擎抬手,旁边走出个男人把一叠照片摊放在秦政面前。
高清图片全是秦治和一个漂亮女人的亲密互动。
“艹!江擎你食言,说好了我写欠条你销毁照片呢。”
“这不就破案了。”江擎老神在在,“一千万的由来清清楚楚,秦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哥,你听我解释,我跟刘玉是清白的,她是咱爸的女人,我对她没有任何心思,这些照片肯定是合成的,你……”
秦治叫嚣的正欢,江擎突然轻笑,他立马噤声,觑着眼皮偷偷打量。
“小少爷这么不老实,是想让我拿出更实质性的证据吗。”
“不是不是,我……”
“闭嘴!”秦政气的甩给他一巴掌,“还嫌不够丢人吗。”刷刷在支票单上画出一串零,啥都没干直接支出大额金钱,秦政感觉自己头顶都快冒烟了,把照片撕碎扔到垃圾桶,他看向坐在阴影里的江擎。
江擎了然道,“底片已经销毁,没有复印件。”
“我信江老板。”转头看向秦治,话从牙缝里挤出来,“回家再跟你算账。”
秦治乖的跟孙子似的不敢吱声。
“若是不赶时间秦少不妨尝尝这里的饭菜,我做东,权当是为耽误秦少时间赔礼。”
“江老板不用客气,我胃不好,在陌生地方吃饭容易消化不良。”秦政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秦治,“我这个弟弟是直肠子,吃啥啥香,劳烦江老板好好招待他,别让他饿着肚子回家。”
“那是自然。”
“哥!我跟你一起回去,哥!亲哥!你别留我一个人在这啊。”
到底伤的不轻,爬起路来比不上两条大长腿倒腾的快,秦治两眼含泪目睹秦政离开,回望屋内众人,他佝偻着脖子嘤嘤嘤,才被算计一番,他多大的肚量能跟敌人同桌吃饭。
秦政压着火气从包间离开,转过一道长廊,余光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发型和服饰像极了白天才见过的叶澜初,他聒噪的心立马翻腾起另一股火来。
秦政顺着小路追过去,溪水园内建筑错落有致,且到处都是林木楼阁,没有熟悉的人带着很容易绕晕,他自然不出意外的把自己转迷糊了。
他自然想不到,他挂在心尖上的人正面临着失身危机。
叶澜初吃到中途去找卫生间,回来时碰上两个勾肩搭背的酒鬼,她本想绕着走,那两人被酒水壮胆又色迷心窍,竟然捂着她的嘴直接将她拖进了房内。
“唔……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
“来人,救命呃……好痛!别碰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包臀裙随着她挣扎向上滑动,左边瘦高男人瞅见她丰润白腻的臀部手痒痒,还没进屋,咸猪手就使劲掐弄她的臀部,略尖的指尖刻意从她遮住花穴的内裤缝隙上刮蹭,然后当着叶澜初的面把手指放在鼻子下嗅闻,“呼……真香。”
“不要……”厚重的雕花木门被重重合上,顺带隔绝了叶澜初呼喊救命的声音。
这俩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各个脸红脖子粗,眼珠子透着酒精上头的晕红,二十出头的年纪,五官也称得上俊秀,那副急色表情却极为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