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委屈地咕噜大眼睛,四仰八叉地被迫观看爱情动作前戏。
易望舒不忘初衷,口齿不清含糊道:“呃想要歌资。”
“要工资做什么?”
“买冰棍儿!”易望舒推开易昀,表情很严肃,仿若冰棍儿比易昀更重要。
易昀含住他的喉结好笑道:“能有点儿出息么。”
化掉的冰棍儿水流满手,易望舒使坏掀起易昀背心儿下摆摸他腹肌。易昀皱眉咬他脖颈,易望舒顺从地仰脖子方便他下口。
摇摇椅前后摆动摩擦地板出声响,易望舒手臂环住易昀后颈咯咯笑:“咬就咬呗,你别舔啊,好痒,哈哈。”
易昀特别喜欢在他身体上留下痕迹,吻痕咬痕勒痕……易昀好像有些其它方面的偏好,其实偶尔小打小闹的也没关系,又不是特别疼,他愿意满足他。但是经常这么搞,是个人也受不了。坠海没淹死,没被雷劈死,没被海水冻死,到头来被玩死,这死的可真冤。
酥酥麻麻的触感脖颈传来,像是过电,易昀的每次触碰都会让他心跳加。易昀似乎很喜欢探索他的身体,此刻那不安分的手在他腰间抚摸,逐渐向下……
呼吸变得炽热,潮湿的眼失了焦,易望舒颤颤巍巍地向易昀索吻,唇含着唇,肉贴着肉。
忽然,动作停了。裤子里的手撤开,易昀用力抱住他。
“我……”易望舒咬唇垂着头,愤恨地拍腿。
被雷劈过后,他的中枢出现问题,下身一直没有知觉,三条腿都没知觉。
易望舒看上去表皮完好,实则血管破裂,心肺功能受损,肝胆脾衰竭。易昀每天都给他做体检,修身体,养了一个月各项生理指标才恢复正常。
在此期间,经常会有擦枪走火的时候,易昀给他扒光做体检,能忍住都有鬼了。易望舒想尽可能地满足他,于是学了些别的……
易昀像是出家多年刚还俗的和尚,破戒后食髓知味,将畜生本能挥到极致。兴致来了顾不得他身体情况,直接在检查床上开搞。易望舒叫苦连连恨自己为什么要学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是最近这饥渴的畜生一反常态不碰他,勾了三番五次没勾动,刚刚易昀又刹车,易望舒终于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人了!”
易昀先是一愣,随后笑的邪乎:“有人怎么着,你能怎么着?”
易望舒气鼓鼓地挠他,用雪糕棍儿扔他。易昀喜欢他张牙舞爪的小模样,像炸毛的猫,怪可爱的。脸蛋儿白白嫩嫩的,掐一把脸皮抻变形,更可爱了。
易昀笑着把人抱怀里,说:“手术前,要禁欲。”
易望舒以为他要切了自己,吓得脸刷白,猛解释:“我这是暂时不行,不是不能用了!”
易昀又扒拉两下他,还是没知觉。
易望舒急了:“你你,你别碰它,容易害羞!对,害羞就起不来了!”
“哈哈!”易昀笑出声,像是为了验证易望舒的话,继续玩了好一会儿。
易望舒转头不看他,窗外的树被风吹得漱漱作响,他的身体平静无波。
起不来,真烦。
转念又想:易昀你弄硬不起来的,还能再变态点儿吗。这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玩你自己。
偏偏这变态听不到他的心声,扒了他裤子。光溜溜的两条白腿又直又细,易昀轻易地把它们沿着膝盖折起。
易望舒转头看向自己身下,差点儿吓得背过气。
他的右脚搭在易昀肩膀,左脚脚踝被易昀握住,下身敞着。这变态正沿着他的小腿向上吻……
这是我的腿么?
天啊,他是在亲我的腿么?
他怎么,怎么……!
虽然没知觉,但架不住视觉冲击,太上头,这实在是太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