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醴眼里划过了然。
他就说嘛,云辞最是记仇,无名拿鞭子抽过他,这笔账迟早要还。
谁让云辞是不讲理的人呢。
“你在想什么?”耳边传来清冷半威胁的声音。
云辞吐气如兰,吹的他心猿意马,手不老实地环住云辞,小动作不断。
“哼,别以为我猜不到,你肯定在心里说我小心眼。”落云辞狠狠咬了他脖子一口,“没错,我就是小心眼,除了你,谁也容不下。”
“?”司慕醴眨眨眼,怀疑耳朵出了问题。
他居然听到云辞在撒娇?!
不得了,一定是他耳朵出了问题。
云辞这么清冷孤傲,宛若九天高贵的仙鹤,向人撒娇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我尝尝
落云辞醉酒撒娇,司慕醴招架不住。
许是分别时间太长的缘故,两人粘在一起数日,正事都被抛在了脑后。
江水寒回京当天,气冲冲跑到栖雪宫,找司慕醴讨要被抛弃的说法,结果没剎住,一路闯到寝殿,看到春光无限,被司慕醴一掌拍飞,吃了一嘴的雪。
“呸!呸呸!”
吐掉嘴里的雪,江水寒一手撑腰,对里面的人说道,“司慕醴,这笔账我记下了!”等你出来,定要把你堆成真正的雪人!
气呼呼喘息好久,江水寒想起回来路上看到的情形,正了正神色道:“殿下,药殿的人在城外响应十三皇子号召,正在给穷苦人看病,看样子,他们是心甘情愿的。现在有好些人混在穷苦人中说十三皇子心善仁德,言药殿救世济民,不明真相跟随者多千数以上。”
想到他们药殿避世远离权利纷争,走到如今也不算多艰难,反而在朝堂和百姓心目中,照样拥有崇高的地位。
眼下药殿中却混入图谋不轨之人,欲插手皇权争斗,江水寒愈发觉得不堪。
“殿下,虽说壮大药殿名声是好事,但我只要一想到药殿为拓跋钧那种人面兽心的人用,就感觉玷污了药殿的圣洁,我自己都不干净了。”
“……”隋风无语了。
这话听着怪怪的。
好在江水寒没叨咕多久,落云辞衣装整齐出来了。
“药殿使者初来乍到,难免不习惯。安泉,传本宫令,安排使者们暂居枫园,一应需要,皆由本宫提供,无需礼部插手。”
安泉一直在盯着礼部和药殿的动静,清楚迎接药殿使者的事有礼部负责,且是陛下亲口下令,殿下随意截胡,让礼部的筹备付之东流,礼部的人必然状告到陛下面前。
落云辞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按本宫说的做。”
“是。”殿下的命令不可违背,殿下这般做定有其深意,不是他该过问的。
安泉把无名公公教给他的话在心里默默复述一遍,赶去做事了。
另一边,隋风也没闲着,跑到国师府送信,硬是拿落云辞当挡箭牌,成功让邪无寐提前上奏礼部偷油水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