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太医,这衣裳可有什么问题吗?”薛绾看着容太医面色凝重,出声问道。
薛绯也抬眸看向容太医,神色紧张。
“这衣裳可是薛掌衣近日染病所穿?”容太医疑声问道。
薛绯闻言摇头,掀唇道:“这是患病前便洗过的衣裳,这几日都未穿过。”
容太医皱眉,“这衣裳带了疫病的毒,且是极为浓重,薛掌衣哪里来的。”
二人闻言皆是面色惨白,陡然惊住。
“这衣裳是从浣衣局拿回来的啊,怎么会……”薛绯不可置信地望着容太医。
“容太医是说,或许便是因为这件衣裳才让家姐染上了这疫病是吗?”薛绾忽然出声,眼底也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理论上如此,若是薛掌衣将这件衣裳同其他衣裳放在一起,时间长了,其他衣裳也同样会沾染到。”
“不可能的…”薛绯红唇微颤,喃喃念道。
“所以现下只要让容太医在检查一下二姐姐衣柜里的其他未穿的衣裳有没有染上那疫病的毒,便知道一切因为这件衣裳而起的了。”薛绾沉声,白嫩小手安抚性地了握住了薛绯发冷的的素手。
“劳烦容太医了。”薛绯颤声。
容太医听罢便仔细查起了薛绯的衣柜,拿出了那些未穿过的衣裳,一件一件细细测着。
……
随着时间渐长,容太医的面色愈发沉重。
终于,最后一件衣裳也查完了。
“如何?”薛绾急声问道。
“这些衣裳大人还是扔了吧。”容太医叹了一口气。
“…什么?”薛绯身子一颤,双目瞪大,眼底皆是震惊。
“辛苦容太医了。”薛绾抬眸,伸手扶住了薛绯的胳膊。
“行烟,送容太医出门。”薛绯哽声,面色煞白。
……
待容太医出门,薛绯便面色煞白地跌倒在了榻边。
“二姐姐!”薛绾惊呼。
“那件衣裳可是姑姑派人送去浣衣局的,姑姑是不可能害我的。”薛绯白着脸,双眼仿佛失了神。
“二姐姐,此事还未有定论,你切莫伤心才是。”薛绾扶着薛绯坐上了一旁的青鸾牡丹团刻紫檀椅上,杏眸水润,染着一抹忧色,“我现在去找姑姑将此事禀明,势必揪出那蓄意陷害之人。”
“等等!”薛绯拉住了薛绾的衣袖,“绾儿,先不要去。”
薛绾不解,杏眼浮现一丝疑惑,“为何?”
“我想我应该知道是谁了。”薛绯抬头看向薛绾,目光定定,“去一趟浣衣局即可。”
……
京州提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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