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阮烟就被他扔在软床上,她听到他在床边打开抽屉,撕开包装的声音,羞赧地轻阖着眼眸,过了会儿他上床重新把她拉进怀中。
吻上她的那刻,男人直入主题。
她吓得没适应过来,刹那间的疼得指尖掐进他的肩膀,眼角冒了泪花,“你、你别这么凶……”
听到她说他凶,他脑中不受控地想起她夸赞段星景的话,眼底沉下:
“你就这么喜欢温柔的?”
她垂下眸,轻咬着红唇,不明白他今晚的情绪怎么变得这么奇怪。
女孩倔强得没说话,委屈可怜的小表情落入他眼底,在心底刺了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她莫名有火气。
他忍住没有动作,俯下脸轻轻亲吻她,在他忽而温柔的动作里,阮烟渐渐在他怀中化成一团水,直至他的吻落在耳垂,气息喷洒在她薄薄的耳廓上:
“可以了么?”
阮烟红着脸,轻轻嗯了声。脑袋埋在他颈窝,口中发出声音,是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
这样的认知一起,他心底的火渐渐熄灭,逐渐被另外一种情绪所代替。
两人不知不觉折腾到了很晚。
最后,周孟言终于停下,阮烟侧着身,靠在他胸口,小口喘着气。
她累得睁不开眼皮,很快睡着了,他还是把她抱起,先换了床单,再把她放上去。
见她彻底睡着后,周孟言下了床,拿起床头的烟,而后走到阳台。
烟雾缭绕,他看着霓虹的夜景,眼底的情绪晦明难辨。
末了,他掐灭了烟,走回卧室。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微弱的灯光,女孩的身子微微蜷缩,阖着眼眸,温顺乖巧。
她在他的家,他的卧室,他的床上。
是他所独有。
一种潜意识在脑中只是闪过一瞬,就慢慢消散掉他心底的烦躁。
周孟言关了灯,重新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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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过去后,第二天都两人都再提这样的事。欧拉的新品发布会结束后,恒智系列在市场上忽而间得到大量的关注,销量攀升,算是完美地打好了第一仗。
周孟言忙着工作上的事,阮烟忙着话剧的事,时间悄然无声中也渐渐逼近一月中旬——
《时光与你》要正式开演了。
演出的时间定在周五。早晨,阮烟比周孟言先醒来,剧团里通知上午九点,所有工作人员和演员都要集中剧场彩排。
阮烟洗漱完,从浴室出来,周孟言走了过来。
“怎么醒的这么早。”
阮烟朝他莞尔一笑,“今晚就是第一次演出,我得去彩排。”
“今天?”
“嗯。”
她犹豫了下,随口问:“你……要去看吗?”怕他误会是叫他来看她,她忙补充,“我们排的这话剧,故事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