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觉醒失败！”
“范东林，觉醒失败！”
“钟美红，觉醒失败！”
……
觉醒仪式还在继续，不会为谁的眼泪停留。
这一刻。
苏启禁不住想到教科书上所提及的，凡之路的本质，便是从历史长河中继承那些遗落下来的烙印。
纵然是那样强大的一个个然文明，历史长河同样不会为它们停留。
跟眼前这一幕是多么的相像啊。
现在不仅仅是平民学生觉醒失败在痛哭，一些原本觉得坦然面对结果的富家子弟，同样心里不好受，险些崩溃。
他们不甘心。
自己付出那么多的努力，到头来竟然是一场空。
哪怕后续家里能够继续支持他们踏上凡一途，但照样存在失败的风险。
此时。
姜清薇看着昔日肆意张扬的同窗，被打落到泥土里，浑浑噩噩。
饶是她平日里一副高冷的模样，喜怒不形于色，此刻眼眶忍不住微微红。
“苏启，我好难受，怎么办……”
苏启沉默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毕竟。
哪怕是他自己，拥有十次觉醒机会，自信能够踏足凡。
可也存在觉醒失败的风险。
万一失败了，待会谁来安慰谁……
于是，他说出老师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我们成为凡，不就是为了守护这群平凡而普通的可爱人类么？”
“凡者不是终点，而是另外一个起点，一条更加残酷道路的起点。”
“嗯。”
“哪怕你一辈子觉醒不了，我也会守护好你的。”姜清薇表情郑重的点了点头。
这下意识的话，让苏启又气又好笑。
这暖心的话，怎么听着听着，好像是在诅咒我呢？
觉醒仪式，作为第九区一年一度的盛事。
不仅仅只是学校和各大势力所关注，通过直播，更是牵动着千家万户的心。
苏启一家，早早自然围着电视机，一秒也不愿意错过。
苏母一脸担忧的看着电视，说道：“这太让人难受了，要是小启没能觉醒，以他的性子……”
苏父看到这觉醒的概率，同样十分揪心：“要是……小启真的没能觉醒，我们也要表现得自然一些，不要太刻意去安慰。”
“这孩子自小心性成熟，不需要我们过多操心，刻意的安慰可能会起到反作用。”
“更何况，我们作为普通人，这些年来不也平平安安的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