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可以？
江桉沉默了。
一时间不知道，绵绵为什么区别对待，他总觉怪怪的。
想着，想着，他将脸埋在花瓣中，渐渐睡着了。
天没亮，顾淮就去总部了。
他要给小，铺路去。
昼明宇被顾淮的敲门，吵得头痛，只能从床上爬起来。
顶着个黑眼圈，坐在会议室内，无语地盯着顾淮。
声音带着无奈。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现在是早上四点，我昨天凌晨两点才睡。”
顾淮微微一笑。
“正事，有正事。殿下，江桉任务完成了，今天要来见您了。”
昼明宇挑了挑眉。
“所以呢？”
顾淮将准备好的材料，递过去。
“这是他任务的资料，完成的报告以及录像，您好好看看。”
昼明宇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脑袋还没清醒。
但当他打开录像后，思维渐渐地回笼。
确实是个不错的苗子，只是这张脸
画面中，红月解除战斗形态，少年凝视着水面，容颜无双。
好看是好看，只是和那个他记忆里的人，实在太像了。
原本，昼明宇觉得，预言不过是预言。
但看到这张脸，他觉得预言说的，真的有可能是真的。
顾淮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样。
“殿下，这么严肃干什么？我们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昼明宇冷哼一声。
“你倒是不着急，还这么不正经，朕要是真的杀了他”
话音未落，就看到顾淮缓缓跪下了。
昼明宇这才注意到，这不正经的家伙，今天穿了最正式的制服。
胸口处是明晃晃的勋章。
肩膀位置，是象征指挥官职位的联盟标志。
昼明宇叹了口气。
还没说话，就听到顾淮，用无比平静的语气，陈述道。
“殿下，江桉会带来改变，这改变绝不会是毁灭。”
“江桉不是他，他们不会走同样的路。”
昼明宇无奈地扯了扯唇角。
“你从来都不打无准备之仗，但是这次呢？你就那么确定，我不会为了联盟清除一切危险吗？”
听到昼明宇自称的转变，顾淮就知道，殿下还是心软的。
顾淮微微一笑。
他明明半跪着，气势却丝毫不减。
“殿下，这份报告上的所有星球，我都能为联盟拿下。”
顿了顿，顾淮笑的有些不正经，却带着藏都藏不住的张狂。
“当然也能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