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听舟还在偷瞄着,牧忱伸手在他跟前晃了晃:“干嘛,呆呆的!”
奚听舟抗议:“我、我没喝醉——”然而开口就有点大舌头,确实是喝得有点上头。
牧忱带他去了客卧,告诉他今晚睡这,然后去衣帽间拿了干净的换洗衣服给他,让他洗一下一身酒气。
牧忱抱胸站在卫浴门口,提醒那个明显有了醉意的人:“你洗澡别锁门呐!”
奚听舟懵圈,讷讷地问:“为、为什么?”
牧忱捏了下他的鼻子:“喝醉的人自己一个人洗澡太危险了。”
“哦。”奚听舟应着,乖乖推开了洗漱间的门。
十来秒钟后,牧忱发现哗啦啦的花洒声音特别明显,扭头一看,嚯,好家伙,卫浴的门居然大开着。真气笑了,刚让他别锁门只是让他不要反锁门,没让你直接把门大开着啊。
他没辙地摇了摇头。
待奚听舟洗完澡出来,牧忱回了自己的主卧浴室,也准备洗漱一下。
快速地冲了个澡,拿着浴巾正准备擦干,客厅忽然传来一阵兵荒马乱似的物体掉落声,声音在寂静的夜空里尤其明显。他一惊,也顾不上擦身子和穿衣服了,浴巾往腰上一围就赶紧冲了出去。
浴室门开着,没人。
客厅扫了一眼,没人。
不放心地跑到厨房,果然,岛台角落里蹲着个人手里拿着水壶,怔怔地看着地板上掉了一地的冰块。
“没事吧?”牧忱赶紧把人扶起来,低头查看了一下。
奚听舟被拉到了一旁,有点手足无措,迟疑地解释:“我渴,就、想喝点冰的。”
“好好好,祖宗,给你弄。”牧忱扶着他的肩膀把他安置在岛台的椅子上,然后麻利地弄干净地板,重新从制冰机里拿冰块。
奚听舟接过冰水时才猛然发现,牧忱居然光着身子——啊,光着上半身?肩膀上的水珠顺着平直的锁骨,滑到了前胸,再顺着胸前的沟壑,哧溜一下在心口汇集,滑到了棱角分明的腹肌,再猝然洇进浴巾的针织物里。
奚听舟虽然喝得微醺,但没到醉的地步,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反应确实迟钝了许多。他喝多了的表现就是,目光毫无意识地集中在一处,没有焦点,有点呆呆的。
牧忱应该是那种体脂比较低的身材,腹肌块垒分明。但体脂比较低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胸肌?奚听舟思维有点迟钝,看了一眼,好圆,再看一眼,好鼓。
其实以前牧忱教他游泳时,他就看过牧忱的肌肉,只是,那时候就这么大么?奚听舟歪着头回忆,盯着胸口思绪乱七八糟地发散开去。
看见奚听舟明目张胆地瞟着自己的胸,牧忱板着脸一脸严肃地问:“看哪里呢?”
被抓包的醉鬼瞬间身体一僵,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否认:“你自己不好好穿衣服,我又没看你。”
牧忱憋着笑,忍不住胸大肌发力抖动了一下,炫完技继续逗他:“练得不错吧?”
“”
“想摸摸看吗?”
奚听舟惊讶得双眼骤然放大,不可思议地看了眼胸口,又移走了视线,不说话。
“那就摸摸吧。”牧忱大方地走了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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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马上就地正法
奚听舟犹疑,小声确认道:“可以吗?”
作为一个健身人士,本就自豪于别人欣赏自己的身体,何况这种渴求的眼神来自爱慕自己的人,牧忱骄傲地挺了挺胸。
两秒后,一只手轻轻覆盖上去摸了下。
他手刚拿过冰水杯,有点凉,牧忱被冰得抖了下,却发现放在上面的那只手抖得更厉害,于是兴致勃勃地问:“什么感觉?”
“嗯?”奚听舟的大脑已经相当迟钝,因为酒精的麻醉,也因为肌肤相亲的紧张,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觉得口干舌燥,果然酒喝多了就是容易渴,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唇。
这个小动作没逃过牧忱的眼睛,他忍住想上翘的唇角,吊儿郎当地说:“可能得两只手摸才有感觉?”说着把奚听舟垂在一旁的另外那只手也放了上去。
这是,明目张胆的,引诱!
奚听舟觉得自己此刻就是行尸走肉,不,是被操纵的人偶,脑子完全停止了转动,视线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两坨肤色的肌肉,不知如何作答。
牧忱低头看了下:“手还挺长呢——”
话题终于从胸肌上移走,奚听舟偷偷松了口气,疑惑地把一只手举起端详了下:“长吗?”
牧忱顺势就贴了上来掌心对着掌心地比对:“嗯,还行,比我的短一点。”说完,手指微微动了下,直接从指缝间扣住了。
掌心的肌肤忽然变得滚烫。
奚听舟的手还僵硬地保持着直立的姿势,这才惊觉参悟到对方忽然说起手掌大小的心思。微微低着头,脸热得发烫,唇角不由得上扬起来,顺势弯了五指,是十指相扣的姿势。
牧忱低头故意调侃他:“怎么脸红了?”
奚听舟不好意思地偏了便头,躲避了视线:“没有。”
牧忱凑近来,意味深长地在他耳边轻声问:“还是没感觉吗?”
奚听舟这下子噌地耳朵尖也红了,全然忘记自己还有一只手盖在那块肌肉上。知道自己没回答,对方一定会继续问,只好说:“软软的”
牧忱贴得更近了,几乎耳语道:“那你也给我摸摸,我看看软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