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参长还没有说萧煜的情况，萧煜染上那玩意，也是因为江棠的原因，如果不是江棠走上不归路，小十不会牺牲，萧煜不会受伤染了那玩意，其他人更加不会差点回不来。
江棠父亲一直摇头，痛心疾首，恨不得捶胸顿足，医生连忙走进来，提醒孟参长说：“老先生年纪大，身体不好，情绪不能太激动，否则很危险。”
……
林凝也是电视上看到了北屿当地电视台报道了鱼头的新闻。
正在看着，萧煜从厨房走出来，听到电视新闻声音，脸色如常，没有什么变化。
林凝拿遥控器换了个台，问他：“能吃饭了吗？”
“快了。”
“要我做什么吗？”
“坐着等开饭就行了。”
林凝笑笑，眼神愈发温柔。
萧煜勾唇笑，回到厨房继续忙碌。
林凝的笑慢慢淡了下去，若有所思看着电视机。
萧煜清炒了一个土豆丝、豆腐鱼汤、还有紫菜肉饼，很常见的家常菜。
林凝吃的习惯，就是吃的少。
萧煜给她夹菜，神色如常。
倒是林凝显得心事重重，想笑也笑不出来，望着他好半晌沉默。
萧煜吃完了一碗饭，看她碗里的菜还是那么多，没动过，挑了下眉，说：“又挑食了？”
“不是。”林凝回过神，连忙往嘴里塞了块肉饼。
萧煜放下碗筷，说：“是在想新闻上的报道？”
林凝抬头看他一眼，点点头，恩了一声。
“想问什么？”
林凝说：“我没想问什么……”
“林凝，没关系，你问。”
“江棠她……”
萧煜勾了勾唇角，垂着眸，没回答。
林凝放下筷子，绕到他旁边的椅子坐下，双手穿过他肩膀搂着，说：“我不问了，都不问了，对不起。”
“不用跟我道歉，这没什么。就跟新闻上报道的一样，她选择投靠了季白，不再是我的zhan友，以后都没这个人了，她既然选择了那条路，有什么后果都由她自己承担。”
萧煜非常冷漠平静，说：“不管以后做什么，都不能犯罪，这条路是死路。”
……
林凝难以想象，他那段时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小十牺牲了，江棠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她和江棠即便是合不来，她也不希望江棠会做出这种事……
林凝没有松手，一直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说：“有时间，我们去看看小十，好不好？”
萧煜声音微抖：“好。”
……
萧煜还是收到了孟参长的电话，让他去看一下江棠父亲。
他去了。
林凝没去，在屋里等他回来。
江棠父亲见到萧煜，握着他的手，说：“阿九，你告诉我，棠棠没有犯罪，没有出卖你们，是不是，她没有做丧尽天良的事，她只是一时犯了傻，做了傻事……”
萧煜不为所动，表情淡漠。
孟参长站在医务室外抽烟。
秘书表情复杂，看了眼门口，说：“孟参长，萧煜没事吧，我担心他……”
“他不会说的。江老以前救过他的命，他是不会跟江老说出真相。说出真相，等于要了江老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