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邦看着吕雉,“希望姜海蓝能给我们讲讲他们用的历法。”
吕雉闻言,收起了脸上的调侃,“后世的历法必然比我们如今用的更好。”
那可是两千多年后的历法,经历了两千多年的演变。
刘邦颔首,“没错。以一月作为岁首,其实想想很有道理啊。”
吕雉笑了笑,“因为一?”
张良神色平静。
果然,姜海蓝能随她的父亲在除夕这天去祭祖,并不仅仅因为她是家中独女。
她那个不同父的妹子,明明也有兄长,却也可以同去祭祖。
只是小姑娘懒得去罢了,甚至小姑娘还觉得需要去求祖宗保佑的时候再去祖宗墓前烧纸,没有需求就不用去了。
理直气壮地“临时抱佛脚”(从天幕学的说法)。
这可真是有意思。
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被气得跳脚。
毕竟是连遗体都能火化的后世啊。
既然知道没有鬼神,也没有来生,那所谓祭祖,就只是祭祖了。
“这个发红包,就是之前姜律师说过的‘开盲盒’吧?”萧禄觉得挺好玩的,“这是纯考验大家的运气啊。”
他弟弟萧延连连点头,“没错没错,确定好总数和人数,却并不是均分,那每个人能得多少,可不就是看自己的运气嘛。”
萧何听了,温声问道,“你们要试试吗?”
萧禄皱起眉,“但我们从父亲那里领压岁钱不就是在开盲盒?”
又没有说好每次必须给多少。
萧何笑眯眯,“我可以装十几个红包,每个红包里封不同的钱,你们自己去抽,抽到哪个是哪个,怎么样?”
萧延立即婉拒,“不了不了,以我的运气肯定抽不到多的!”
——
叔叔和堂弟回来时,姜海蓝已经洗好了虾,正坐在电视机前看领导人到乡村普通群众家中慰问,同村民闲话家常,聊灾情损失和灾后生产发展。
堂弟在姜海蓝身旁坐下,“姐姐你要做麻辣小龙虾吗?”
姜海蓝点头,“对。”
堂弟面露迟疑,“你以前不是不会吗?”
姜海蓝眯眼睛,“你什么意思?”
堂弟犹豫着,“我是想……”
“红包不想要了?”姜海蓝眉眼弯起,笑眯眯地威胁。
堂弟:“……”他诚恳地说道,“我很期待姐姐的手艺,姐姐最会做菜了!需要我给你打下手吗?”
姜海蓝摆了下手,“不用,晚上的碗你洗就行。”除夕夜吃年夜饭,要洗的碗可多了。
电视机里,领导人正在说“……时刻记挂着大家的安危冷暖,也希望乡亲们依靠自己的双手重建美好家园,创造幸福生活。”
姜海蓝拿着手机搜v博,“春晚节目单还没有出,也不知道今年有些什么节目。”
堂妹说:“春晚不就是打牌的背景音吗,放什么节目有什么关系?”反正没人看。
堂弟乐了,“但是咱们姐姐是还对春晚的小品和相声抱有期待的少数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