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少年染着细碎暖阳的青丝微动,黑发滑过苏白月的指尖,她手里那个咬了一半的玫瑰酥就被少年一口咬走了。
“啊!我的玫瑰芯!”苏白月气得去掰金辙易的嘴。
虽然玫瑰酥外面的皮也很好吃,但是里面的玫瑰酥才是精华啊!她刚刚才咬了两口,刚刚尝到一点玫瑰芯的味,就被这只坏弟弟给全吞了!
金辙易任由金清柔用那双柔软的手去扯他的嘴。现在的他不是外面那个对人皆是一副冷言冷语模样的金家公子,而是金清柔的乖弟弟。又乖又软又萌,就像是她身边养的小奶狗。
金辙易趁机一把搂住金清柔,声音闷闷道:“姐姐。”
“嗯?”苏白月一边往嘴里塞玫瑰酥,一边声音嗡嗡道:“怎么了?是不是在外面受欺负了?是不是金飘柔又抢你东西了?”
说完,苏白月赶紧撸起自己的宽袖,露出一双细瘦的白嫩胳膊,“走,姐姐带你报仇去!”
金辙易一把将苏白月拉回来,抱到腿上。
莫名觉得姿势有点不对但没想深里想的苏白月,“不是受欺负了?那是怎么了?”
金辙易没说话,只是把脑袋埋进了苏白月的粉颈处。
女子身上带着细腻的淡香。那是她天生的体香。金辙易从小闻到大,甚至于到了没闻到这香味便不能入睡的地步。故此,他常常借机问苏白月讨要她用下来的荷包等贴身小物,置在床头,用来安睡。
只是这个法子现在好似已经不大顶用了。
金辙易想,他真是越来越贪心了,他的姐姐啊。
见金辙易不说话,苏白月觉得真是少年的心,海底的针,难不成金辙易已经进入青春期了?
苏白月使劲的扭着脑袋,先看了看他的下巴,还没长胡子,再往他脖子里看。埋着脑袋,没看到。
苏白月伸手去抠。
金辙易一个机灵,赶紧把头抬了起来。面色有些奇怪,整个身体也绷紧了。
苏白月一本正经的捏了捏金辙易的喉结,暗暗点头。
嗯,果然进入青春期了。
“砰!”的一声,苏白月还没反应过来,她的乖弟弟就已经扔下她疾步奔了出去。
一脸懵逼苏白月:???
“姑娘。”奶嬷嬷掀开厚毡进来,看到歪着身子躺在榻上的苏白月,抿了抿唇,开口道;“姑娘,易哥儿也长大了,您不好总是如此衣衫不整的见他。”所谓旁观者清,奶嬷嬷这个过来人很明白金辙易在经历什么。
这是不对的,他们是姐弟,怎么能这样呢?
奶嬷嬷不能明着提示金清柔,只能暗示。
金清柔伸手拉紧自己的衣襟,掩住那身子白皮,然后揉了揉自己被撞疼的后背。
啧啧啧,果然是进了青春期,喜怒无常,开始闷骚了吗?以前可是什么都跟她这个好姐姐讲的。
……
隔壁屋子里,金辙易攥紧手,贴在紧闭的雕花木门上。然后缓慢走到自己的床铺上,矮身钻进去。
他的床铺内侧铺满了从金清柔那里要过来的贴身小物,荷包就有二十多个,整整齐齐的铺叠成一片。
少年清瘦的身体滚进去,被那些东西淹没。铺天盖地的味道充斥在他的鼻息间,带着温软的香气。
金辙易攥紧被褥,抽开了裤腰带。
从第一次开始,金清柔就已经入了他的梦。
金辙易知道,他的姐姐已然变成他的执念。
外头院子里传来说话声,金辙易一个机灵坐起来,双眸瞬时一凛。他随意的收拢衣襟,扎好裤腰带,迈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