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妮和芭芭拉正在分享同一个碟子里的黄油煎蛋，芭芭拉的胳膊肘怼了怼还穿着警服的迪克，他应该是刚刚回来不久，衣服上还带着露水。
布鲁斯手中是一份报纸，在他专心阅读的时候，阿福熟练地将他旁边碟子里的咖啡换成了牛奶，并在布鲁斯的抱怨声中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老爷，我理解你喝咖啡想让自己清醒的原因，但我认为早上一杯牛奶是韦恩家的一项优良传统。”
阿福绕着餐厅走了一圈，将提姆的咖啡旁边也放上一杯牛奶，顺便把杰森从我的肩上劝下来让他乖乖吃早饭，还塞了一大块牛奶味的能量块到我手里。
我看着将近半米长的能量块：……
阿福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某个地方掏出这么大的能量块的。
管家侠恐怖如斯！
367、
“大都会出现反对超人的声音？”我嚼着能量块，伸长脖子看布鲁斯手中新闻的标题。
“这种事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吗，也不算什么新闻啊？”我扭头看向杰森，“这就是你说的笑话，你的审美变低了不少啊。”
红头罩将手中的牛奶杯放到桌子上，从夹克外套中掏出一张被叠成四四方方的报纸，他将报纸展开，朗读道：“一夜之间超人在大都会的口碑颠覆，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提姆此时终于意识到喝咖啡需要张嘴，在成功喝下咖啡后，他用纸巾擦了擦脸：“唔？你们在说大都会的事情吗？”
他眨了眨眼，回想了一下近几天的新闻：“其实也不算很近的事情吧，毕竟达米安去大都会就是为了这个。”
所以说半路上杰森告诉我“达米安是担心乔纳森才待在大都会”的这件事是真的？
我的疑惑都要透过光学镜钻出来了。
真的是感天动地兄弟情。
368、
布鲁斯敲了敲桌子，默默将送到嘴边的牛奶重新放到了桌子上，并避开管家侠不赞同的目光，咳嗽了几声吸引我们注意。
发现我们在讨论八卦没有理他后，又敲了两下桌子。
“卢瑟前几天借着自己的秘书向大都会的一些商贩贩卖了一批超英摆件，经过实验室和汽车人的检测，这些摆件被植入了霸天虎的模因病毒，这种病毒会干扰民众自身的认知。”布鲁斯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打文件。
“别告诉我大都会对超人突然的恶评就是因为意识干扰的结果。”我吃完了能量块，盘腿坐在地上，“不过既然知道了是卢瑟搞的鬼，为什么不采取措施呢？”
杰森看我的目光像是在看傻子：“这算是塞伯坦人直来直去的思维吗？”
“还是说上帝拿你的脑子换来了你的速度？”
我：“…杰森你变了，你以前不会这么对我的。”
红头罩先生摊手：“你错了，我平等地攻击每一个人。”
37度的体温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最终还是提姆为我解答，他理了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说道：“布鲁斯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韦恩少总扬起一个笑容：“我们只是初步断定卢瑟想对超人出手，我们也通知了超人，剩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