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还迷离着,连忙按住谢违的大手,提醒他:“这是在谢宅……”
极好的羊脂玉,总是让人爱不释手的。
谢违呼吸加重,顺着本能,对她说的话没什麽反应,只是眸色愈来愈深。
他身上穿的还是西装,应该是一回来就到了她房里,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夜黑的可怕,像密不透风的黑布遮住了月光,房间里只有细碎黏糊的各种声音,qs气息弥漫。
乔意瓷的睡裙早就被谢违毁了,可怜兮兮落在地板上,连声响都听不到。她身体没养好的这段日子,谢违亲亲摸摸惯常没少,但实打实的负距离接触却是没有的,估计憋的要爆发。
“嗯……”乔意瓷脚尖绷直,声音逐渐抑制不住,她晃了晃脑袋,开始偏头躲他的吻,娇嗔,“还是别做了,万一被发现……等回鹤园吧……”
她的房间每天都会有佣人进来打扫,要是明天早上别人进来看到她湿到不忍直视的床单,那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而且她每次都被他逼得忍不住发出声音,这夜深人静的被耳朵好的听到,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整个谢家就都知道她这个寄养的跟谢家掌权人滚在一起了。
房间里很黑,看不到乔意瓷红透的脸,也看不到谢违额角凸出的青筋。
他在外面徘徊这麽久没进去是因为他回来还没洗澡,现在这个女人竟然让他别做了,这怎麽可能?
“闭嘴。”谢违下颌绷紧,将恨不得成一滩水的乔意瓷抱起来,提步往房里的浴室走。
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脱得不剩,乔意瓷和他肌肤相贴,更是能感觉到他浑身绷紧,像是蓄满了荷尔蒙和力量,準备一并爆发出来。
熟悉的冰凉温度来自洗理台,她已经不记得多少次坐在洗理台上,在谢宅似乎还没有过,在鹤园却是数不清多少次。
谢违将她抱放在上面,自己进了淋浴间沖澡,乔意瓷双手撑在腿侧,目不转睛欣赏着谢违近乎完美的身材,肩背笔直健硕,肌肉线条流畅。
谢违丝毫不介意她看,只是乔意瓷看着看着就觉得这浴室太闷了,闷得她口干舌燥。
乔意瓷忽然想到她这房间也没备t啊,卧室里没有,浴室里更不可能有,今晚做不成。
她扶着洗理台自己慢慢下来,脚刚着地就蓦地一软,幸好谢违正好踏出来捞了她一把。
谢违低着眸子,盯着乔意瓷不施粉黛的脸看,在潮湿氤氲的浴室里,她更加显得娇豔欲滴,声音磁哑:“去哪?”
【亲爱的审核员,真的没有过度描写】
乔意瓷推他:“这里没,做不了。”
谢违动作一顿,浓眉紧蹙着也想到这个问题。
乔意瓷见他态度松动,用手抵着那,继续说动他:“明天晚上回鹤园。”
“你觉得我现在能撑到明天晚上?”谢违冷哂,她倒是说得轻飘飘。
“反正今晚我不做了。”乔意瓷以为他要不戴直接上,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扭动挣扎得更兇了。
谢违被她弄得不上不下,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动不仅不会让她成功挣出去………
谢违毫不怜惜地扣着乔意瓷的手臂让她转了身,面对着水汽朦胧的镜子。大手在镜子上随意挥了几下,抹开一大块朦胧的水汽。
这下镜子虽然仍不够清晰,但也能从中看到男女紧紧相贴的身影,身形高大的男人强势地把女人困在身前,将她牢牢钉在双臂之间,擡起女人下巴让她看着镜子里模糊的两人。
乔意瓷脸上热意节节攀升。
谢违不让她乱动,沿着她的脸颊亲吻,声音哑得浑浊:
“站稳,扶好。”
“……”
【没有过度描写!!】
浴室里的热意逐渐消退,变成了乔意瓷腿间的另一种形态。
当晚乔意瓷梦到了她和谢违意外发生关系的那一晚。
也是他们秘密关系的开始。
自谢违的父亲去世后,谢违就完全接手了谢氏的事,稳固住谢氏动蕩的局面,又以狠厉果决的手段在商界站稳脚。
当时谢违被很多人视为眼中钉,动了那些人利益的蛋糕,他们就会对谢违出阴招。就算谢违千防万防,也难免会发生疏漏,意外中招。
那天苏玉梅不在家,乔意瓷下午的杂志拍摄被放了鸽子,在家里休息了半天。晚上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余光注意到谢违被一脸紧张的陈助理扶回谢宅。
谢违当时的状态很不正常,脸格外地红,形容也不似平时严谨克制,她起初以为他喝多了酒,但很快又被她否掉,因为谢违喝酒很少这样上脸,看着也不像发烧,她灵光一闪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很快陈助理从楼上下来,见乔意瓷端坐在沙发上,他匆匆点了下头就忙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打着电话,语气急切地让私人医生到谢宅来。
乔意瓷心里更加肯定那个猜测。
谢违在酒会上中药了。
那种药。
突然家里的内线电话响了,乔意瓷沉浸在猜测中被吓了一跳。
她知道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因为现在谢宅里能用内线电话的,除了她,就是刚才被扶上去的——中药的谢违。
乔意瓷放在腿上的手紧了紧,裙子都在她手心里揉皱了。急促的电话铃像是一声声诱惑,她接和不接的结果可能是截然不同的。
在她还没做出决定时,电话已经挂了。乔意瓷想,她错过这个机会了,而且她真的还没想好,要是今晚就直接和谢违上床,会不会太快了?
而且谢违那麽不待见她,说不定打电话只是想问她有没有什麽朋友能帮他解药,但如果他说这种话,她一定会立刻沖到他面前把他骂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