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奇怪,又问道,“浥王登基的时候就没现国库里面空空如也,很有问题?”
“他本来就做贼心虚,又以为是洵王做的,洵王死后,他私下派人把洵王府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找到。”
褚桑玦给她续了杯茶,又坐到她身边。
林眷舒忙着疏离过程,压根没多想,“他难道就没怀疑过萧君衍?”
“怀疑了,他把跟洵王有关的人都审了一遍,那些人根本不知道有这事,他再蠢也该反应过来了。”
林眷舒当即就意识到,“所以这个庆功宴他还要做一件事,那就是试探萧君衍。”
“聪明。”
他一脸赞许,还伸手过来拉她。
林眷舒看了一眼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疑惑的看向他,那眼神仿佛在问,你想干嘛?
褚桑玦一脸坦荡,“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事关重大,我们回房说。”
林眷舒,“………”什么大事要回房才能说?
褚桑玦看出她的不解,解释道,“我担心隔墙有耳。”
他今早醒来正好看到将军府的管家嬷嬷拿着包袱离开,便叫人来整修院子。
在宫中耽搁了这么久,他有些累了,但是又不想自己一个人去休息。
她反问,“你刚刚怎么不担心隔墙有耳?”
他一本正经的回答,“这件事比刚刚那件事要大得多,所以更要谨慎。”
林眷舒半信半疑的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儿,勉强是信了。
她放下杯子,起身跟他回房。
然而回的居然是她的房,她只是出去吃了个饭,回来之后她的房间就变了。
那些桌椅板凳都换成了新的,就连被帐床单这些也换了。
她抬脚进屋,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又退回院子。
院子里那棵矮松被她撇断过,确实是她的院子。
这一看就是褚桑玦吩咐的,还别说,屋子里的东西一换,感觉就不一样了。
她也没多说什么,进屋后还仔细的关好门,眼神示意褚桑玦可以说大事了。
褚桑玦坐到桌边,气定神闲的给她倒茶。
林眷舒只好催促他,“你先说大事?”
褚桑玦看到她迫不及待的眼神,神情严肃了不少。
“萧君浥在练一门邪功,这门邪功需要采阴补阳,所以他登基后的这段时间里,明里暗里从宫外找了不少妙龄少女。”
邪功这块就触及到她的知识盲区,古代的邪功到底有多邪?
她确实听说新皇抬了不少贵女进宫,但是这些贵女都活得好好的,跟邪功有什么关系?
她用求知眼神的看着褚桑玦,“什么邪功?”
“摄魂术。”
林眷舒此刻满头问号,这个名字从字面很容易理解,但具体邪在哪儿?
褚桑玦原以为她听过,因为摄魂术十年前也出现过,还是千机阁出手解决的。
“摄魂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控制人的意识,但是其实就是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催动内力,把毒注入人的体内。”
褚桑玦说到这里明显顿了一下,一开始他也没有察觉,直到有一晚他见到有禁军拉着十几个少女入宫,又跟过去看了才知道。
“这种毒需要在少女体内煨养,然后再同房,同房之后这些人就会毒,并不会死,就像丢了魂一样,痴傻呆板。”
林眷舒直犯恶心,用人来养毒,还特么是这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