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说：“十五是来这里养伤的，宋玉珂这不是和她关系好嘛，就让她照顾了”
“是吗……”甜ay看了眼宋玉珂，“没想到十五还挺看重你的么？”
还没完了。
宋玉珂笑笑，“还好还好。”
“她可是十五亲自领进来的人，关系好点也说得过去。”
毛妈妈打着哈哈，看着像是做和事佬，明里暗里都在说宋玉珂和十五的关系好。
甜ay刚和十五打完架，所有人都知道两人不对盘，毛妈妈是想彻底让宋玉珂在六一道的场子里出局。
十五听不太清她们说了什么屁话，只是对宋玉珂巴巴的上去讨好甜ay感到不爽，撩着眼皮嗤笑一声。
“怎么？还想我站起来请你？”
甜ay也不落气势，走过去，睨着她：“你没事在这里干什么？听说海滨那边换成了狗灵儿，你不会找我打一架就为了休息的吧？怎么？在乔千屿那里受委屈了？学小学生装病呢？”
乔千屿这三个字就相当刺耳了。
“你是不是天生吃屎的啊？会不会说话？嘴放干净点。”
“呦，我说什么了？说你小学生就不乐意了？”甜ay乐了，“说说，是什么话让十五姐听着不爽了，我以后，可以经常说。”
十五还不能说自己不爽乔千屿，转着椅子，一脚蹬过去，甜ay往边上一躲，手臂磕到了柜台，嘶嘶抽了两口气。
眼看两人又要掐架，宋玉珂插进两人中间，“白猫馆营业呢，两位别在大厅里打架啊。”
甜ay瞥一眼宋玉珂，问：“她是准备在这里安家了？”
十五替宋玉珂回了，“赶紧滚，别找事。”
“都是一家人，别吵啊……”毛妈妈也在旁边劝，“喝喝茶消消火，来这里都是找乐子的嘛，别伤了和气。”
甜ay拍拍被十五鞋子擦过的裤腿，转头朝里面走去，招呼毛妈妈道：“管事的，给我拿几副牌来，在喊几个猫儿。”
毛妈妈应好，转头招来旁边的前台，“你把茶牌送上去，再以我的名义送个酒车、果盘……”
宋玉珂看了眼毛妈妈，毛妈妈吩咐完后，似乎这才察觉到宋玉珂还在身边，经过她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肩膀，什么都没有说，像是某种胜利者对失败者无声的安慰。
开始咬钩了。
“去开个包厢自己玩。”
柜台上面多出一塌钱来，宋玉珂倒是不客气，数出自己该得的那一份揣进口袋里，正想把其他的钱扔进前台的抽屉时，突然被十五按住了手。
十五瞧着她，“我反悔了。”
到宋玉珂口袋里的钱，是吐不出来的。
“没得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