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爷,属下探查到了惠安郡主的下落,如今郡主正在虎头山,那悍匪头子说要娶郡主为妻。”
沈戍一听这话,登时又皱起了眉头,宋妤那个不怕死的,在他面前可劲了作死,到了旁人眼跟前,怎地不作一作,还让人家看上了。
真是个没脑子的蠢头,还是那种死不要命的。
可他哪里知道,正是因为宋妤在沐白面前使尽浑身解数作尽了妖,才让沐白起了留下她的心思。
当即又抬脚进了宫。
李长隆正看着奏折,却见沈戍走而复返,不明白他又来干什么,当即懵了头,看向沈戍:“沈爱卿去而复返,可是还有其他事。”
沈戍抬了头,一颗脑子里想的却全是宋妤,今日又是情蛊作的日子,宋妤这个不怕死的,到底是能跑,直接跑到了土匪窝子里去,还得他操心。
心中到底骂了宋妤两句,她自己中了蛊还不上心,倒是他这个下蛊的,每月里得操心着她情蛊作的日子。
当即又想起自己犯了疯,也不知好端端的给她下什么情蛊,真是脑子有屎。
若真让旁人遇到她作的样子,平白让人家占了便宜,还要把他那个小宠儿给送了命,简直得不偿失。
好在前些日子这帮悍匪才劫了从各地运往京中的税银,倒真是给了他一个好理由。
“听闻前些日子运往京中的税银被一群悍匪抢了去,臣想请缨,带兵剿灭这帮悍匪。”
李长隆被沈戍接二连三的古怪请求搞得头晕,可到底念着眼前这人才帮他解决了一大难题,还是同意了沈戍的请求。
临近晚上,宋妤的身子逐渐热了起来,身上躁动得厉害,终于想起来沈戍还给自己下了个情蛊,到底强忍着身上的不适打了精神。
心中却暗骂起了沈戍,那个蛮驴,真是脑子里进了水,好端端的给她下什么情蛊。
他自己看她出丑也就算了,如今到了别人的地盘儿,让旁人也看她出丑,真是脑子里进了水,当即又在心里狠狠给沈戍记了一笔黑账。
这厢,沐白应付完了自家小弟,兴涛涛去了宋妤待的那屋。
一进门,登时嗓子捏了起来:“夫人,为夫回来了。”
宋妤听着这动静,登时想给他两脚,将他踹出去,这个不要脸的,眼见着她都不跟他演戏了,自己还搁这儿端着这戏精的人设。
到底身上的燥意上头,没有作声,她知道如今她一旦出了声,便跟花楼里那些个浪荡女子们的调调是一个样儿。
她可不想在这老狐狸面前出丑。
敏锐如沐白,他也很快察觉到了宋妤的不对劲儿,当下又以为宋妤在同他演戏,兴致勃勃上了床,将宋妤拉到了自己怀里。
“姑娘不必害羞,如今你我既已成了夫妻,夫人有需求,作夫君的,自是要满足的。”
宋妤登时直想把眼前这个老狐狸剁碎了喂狗,去他娘的有需求,她分明是被沈戍那个蛮驴下了蛊。
因着她娘被抓到狱里的事儿一闹,她是将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登时一脚踢向沐白这个死不要脸的。
“老狐狸,滚开,一张狗嘴净扯些瞎事。”
可到底力气小了些,却被被沐白一手抓住了脚踝,又扯到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