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她懂,就要温柔些对待。
宋妤眼瞅着自家师姐那精巧的下巴,登时又是一头黑线,这姿势,还不如方才捏着她脖子将她提起来。
可到底惦念着自家母亲,她没再要求换姿势,只是同江墨初说了句快些。
心中到底怀疑起来,她师姐这般精致的美人儿到底是如何养成如今这般糙性子,又给自家师父记了好大一口黑锅。
江墨初听着宋妤这话,登时来了劲儿,几个闪身的功夫,宋妤眼前直接黑了去。
待宋妤再睁眼时,已经被江墨初放了下来,几个守门的侍卫倒在地上,宋妤眼见着自家师姐那得瑟的样子,朝她挥了挥手。
“师妹,我厉不厉害?”
说罢,从晕倒的侍卫身上扌莫出钥匙来,三下五除二开了门,江墨初连里面的狱卒也一并放倒,捏起腰间别的酒囊子灌了一口,朝着宋妤转过了身。
“咱娘长什么样子?”
宋妤顿了一瞬,从腰间扌莫出自家娘亲的画像递给自家师姐,心道自家师姐倒是个不见外的,如今她娘的面儿还没见着,便喊起了娘。
到底将自己的娘亲惦念得紧,宋妤也不再啰嗦,一个牢房挨一个牢房地找起来。
大牢里头,两个蒙着面的姑娘乱窜着,牢里的人顿时一阵骚动。
可到底找遍了整个牢房,宋妤也没见到自家娘亲,又回头翻了好几遍,仍旧没有自家娘亲的影子。
这厢,江墨初这边,也找遍了牢里,也没寻见同宋妤画上的娘亲一样的人。
眼见着天快打亮,两人没寻见人,也很干脆地离了牢,又回了福记酒楼。
回了酒楼,登时宋妤的心里又将沈戍骂了个狗血淋漓,将她娘挪移了地界,定是沈戍那蛮驴和他那好舅舅又串通在了一处。
当下,自袖子里扌莫出了自己作的小火药筒子和个小哨子递给自家师姐,让她去虎头山走一趟。
江墨初眼见着宋妤将看家的本事也拿了出来,当即神色也郑重起来,这火药筒子可是师父看家底儿的本事,当初教给小师妹也是为了她在关键时候能自保。
而如今……
江墨初不再多想,提步飞身去了虎头山。
这厢,江墨初前脚刚走,宋妤想起来她忘了一件事。
沈戍那蛮驴给她下了情蛊都作了两次,而她放进他体内的冰蚕却是半分动静没有。
以自己的劲道给沈戍扎针,简直是挠痒痒,可若是换成她师姐就不一样了,必能好好激一激冰蚕,将毒性给释放出来。
登时后悔不已,她居然忘了同师姐说这事。
转瞬一想,自己是该再加些料儿,才对得起沈戍这般折腾她。
这么想着,提步回了沈府。
与此同时,牢里一老妇缓缓戴上手中的面罩,登时,面容瞬间变成了李长颜的样子。
沈戍幽幽转醒,见宋妤还没回来,登时冷峻的脸上又冷了几分,似镀了一层冰霜。
真是该死,他居然又着了那个不怕死的道儿。
转瞬一想,自己将宋妤捉回来,就是为了看她能玩出什么花儿,当即一脚把黑二踹醒,让他去打听宋妤昨晚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