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的娘亲被这狗皇帝逼成那般,如今他倒是破天荒地转了性子,居然坑害起这狗皇帝来。
这厢,沈戍刚拿着银子出来,江墨初便提脚窜到了他身边。
低声道:“将军如今事情办完了,是不是也该回去给我师妹一个交代了?”
沈戍知道如今白温涯给自己服的药已经是到了时限,如今是怎么也打不过眼前这妖女的。
到底乖乖撩了撩起衣摆,摆弄了几下。
提步跟上了江墨初。
到底一出宫,江墨初就捏起这狗贼的脖子飞了起来。
她可是怕她师妹久等了。
这厢,宋妤眼见着自家师姐和沈戍那狗蛮驴都进了宫,当下也抬了步子,往福记酒楼走去。
刚把沈戍府上的那医师弄过去,她便从他身上顺了个小瓶子,没成想,还是个小蛊虫。
才给沈戍下了蛊,如今自是美滋滋的,心上乐开了花儿。
坑害那狗蛮驴的事儿,她是做一件乐一件。
且说这边,白温涯被关到了地窖里,正在心里骂着宋妤,忽地见脑袋上一条缝子,再仔细看时,宋妤那张放大了的脸儿探进来。
登时心下又生了怕意,这小祖宗,连他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小蛊虫儿都顺走了,如今也不知又想在他身上薅什么羊毛。
当下埋了头下去,蹲在了地上。
这厢,宋妤自然也看出了地窖底下这软骨头不想搭理自己,到底没皮没脸。
想着如今是自己将他抓了来,他的小命还在自己手上,登下又理直气壮起来。
“软骨头,你若说出那情蛊的解法,我当下便放了你。”
白温涯耳听着宋妤这不要脸的话,当下只将头埋得更深了。
若自己真将解蛊的法子告诉了眼前这个娘们,沈戍那狗贼怕是要直接砍了自己的脖子。
到底宋妤方才劫人的路上给白温涯七七八八灌了些有的没的。
如今白温涯的身上疼起来,还真觉得眼前这娘们真是和沈戍那狗贼一般歹毒。
转了转脑子,想到了自己如今可以诈一诈眼前这娘们。
登时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活像是真归了西。
宋妤眼瞅着眼前这软骨头那把不要脸的样子,登时也笑了起来:“你既是沈府的医师,该是知晓我这些个毒,还不足以将你毒死。”
心道这软骨头真是打得一把好算盘,装死想将自己骗下去。
倒真是可惜了,她对自己这些毒是个什么效果,还是有些数的。
白温涯怎么不知道,如今自己只是浑身泛着疼意,眼见着宋妤不上当,到底又从地上站了起来。
心中还是怀疑起来,宋妤一个养尊处优的郡主,能有这些毒药倒是不足为奇,可她是怎么识得这些毒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