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初也没想到自家师妹是个那么能演的,看着宋妤的眼神儿也不再像从前那般清澈,到底耐人寻味起来。
眼见着自家师姐不配合,宋妤登时便掐了一把江墨初的胳膊。
江墨初这个冤大头登时便疼得叫出了声。
到底看着自家师妹那贼兮兮盯着门上的小洞一动不动的眼神儿,江墨初还是一股子气恼吞回了肚子里。
心道她也不知是倒了几辈子的大霉,才碰上被她师妹这没心没肺的东西使唤的机会。
这厢,宋妤眼见着自家师姐也叫出了声,登时又将眸子移到了门上的小洞儿上。
眼见着贺成逸的眼神越嫌弃了起来,登时叫得越起劲儿。
“啊,初初,啊,我不行了,啊,不要了。”
听着这声调,江墨初到底绷不住了,登时便伸手便捂了自家师妹的嘴。
她虽然是个不要脸的主儿,如今名声也没剩几分,若真是让她师妹再这么叫下去,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到底捂了一阵子,万般警告了自家师妹,才撒了手。
而门外的贺成逸听着屋里忽地没了动静,心下也是一惊,自家主子只说监视惠安郡主,可没说让他看着人要死,做个见死不救的。
到底怕惠安郡主若真是死在这般风流事上,影响自家主子的计划,登时便上前一脚踹开了门。
江墨初刚从自家师妹那不像样子的叫声中缓过来,一眼瞧见了贺成逸伸进屋里的脚。
登时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就抓着人的脚将人拽了进来。
这厢,宋妤眼见着贺成逸被自家师姐抓进来,也是个眼疾手快的,到底抓起床上的帕子就给贺成逸塞到了嘴里。
又从床上扯了几根布条子,直将人绑成粽子,才又坐到床上,和自家师姐嗑起瓜子来。
“按初初的意思,这般贼人要如何处置?”
江墨初到底只往宋妤身上瞟了一眼,就看见了她那盯着自己腰上的长剑光的眼神儿。
登时便从腰上抽了下来,甩给了自家师妹。
到底这不要脸的事儿干起来是一回生二回熟,当下也揶揄起自家师妹来:“这男人生得一副好面皮,妤儿不会看了他便不要我了吧!”
宋妤到底是个不要脸的,听着自家师姐这话,那假面壳子下的脸硬生生是半点子没红,还没皮没脸回了自家师姐一句:“自是不会的,初初,我最爱的可是初初你啊!”
到底脸皮子还是厚不过自家师妹,眼见着自己说不过自家师妹,江墨初也没再作声,只在床上瞧着贺成逸。
贺成逸如今真是直想把肚子里的酸水儿都倒了去,心道这俩人虽不似方才自己听到的那样放荡形骸,到底在他心里,女子们间互相爱慕已经算是炸裂。
如今瞧着宋妤的眼神儿,还是带着些不自觉的嫌恶。
到底觉得在这地界审问人不方便,宋妤还是将贺成逸装了个箱子,上外面寻了马车,拉回了花满楼。
一到花满楼,直把人驮回了柴房。
沈戍到底是个鼻子灵的,坐在床边一眼就瞧见送妤那不怕死的驮了个男人回来,还是个有几分姿色的,登时又吐了口血。
气汹汹地找到了柴房:“妤儿,如今眼见着我不行了,便上赶着找下家吗?咳咳,臣现在可还没死呢!”
说罢,直捂着嘴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