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家的姘头弄到这处来,人还专程过来瞧上一眼自己的笑话。
呵……
要不是从前受过这狗贼他娘的恩,他又何至于……
这么费尽心机,死心塌地上赶着给他卖命。
如今也是想通了,这狗贼,烂泥扶不上墙,一摊子不成形的稀泥巴。
也实在犯不着,让自己这般生气。
只闭了眼,心里心疼起那一千万两银子。
再不作声……
粗气沉沉地喘起气。
被气得,气儿也是喘不顺。
到底想着有外人在,若真是和这不怕死的干那事,还真是有些不合时宜的。
又捏了几下人腰上的软肉,沈戍松了手。
“如今瞧完了,也是该走了的。”
本便是来瞧瞧姬弋这东西的那副狰狞样子,如今得偿所愿了。
理了理衣摆,转身便要走。
宋妤怎信他这鬼话。
抬手摸了袖子里的银针便狠狠朝着人扎过去。
“姜公子倒是来去自如的,怎的,逛我这屋子当窑子逛?”
抬手摸上床边的琴,幽幽弹起来。
“想来便来了,想走便走了?”
她本以为,沈戍这狗贼,中了她的冰蚕便是再没法子……
倒是她想得简单了些,这狗贼好东西还真是不少呢!
透支丸,呵……
倒是不怕把自个儿作死了去。
手上琴音空闲的功夫,一把粉末朝着眼前人扬了过去。
沈戍应声倒地……
姬弋目瞪口呆。
咽了咽口水,紧紧抿起了嘴巴。
是他小瞧这狗贼的姘头了。
连这狗贼都能放倒。
嗯,他……
算了,不值一提。
敛了眸子,实在怕宋妤一根琴弦儿崩过来。
再来一把粉末,直接给他一条龙服务,送西天儿去。
——
才回了屋里,想起来自家那徒弟的憋屈样子,破天荒生出几分不忍来。
说来自己这个师父也实在当得忒不称职了些。
从前收弟子的时候说得天花乱坠,待人真拜了师,嗯,再没……
管过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