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斯早上穿衣服时摸到衣兜里有个小东西,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个串了三个太阳花珠饰的福带。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是昨晚送胡闹妈妈回家的时候,胡闹妈妈塞给他的,说是给他戴着玩。当时他着急返回熊猫家取福包,所以没看是什么东西。
汉克斯拿着福带看了半天,心想:这也不是男人戴的东西呀,应该把它送给适合戴它的人。于是把福带重新放进兜里,出门去洗漱。
郝爽自昨天清醒以后一直在懊悔不已:一个姑娘家,竟然喝多了,还酒后失态,唉,真是丢死个人啦!她只能不停地织毛衣,不让自己去想那段让人羞惭的回忆。
中午吃的是熊猫妈妈送的福包,郝爽一直闷头吃饭,一句话都没有。吃完饭放下碗筷要走,哎呀喊住她,让田老师把汉克斯从熊猫家带回的葡萄分给大家,郝爽接过一份就回屋了。
哎呀觉出郝爽状态不对,纳闷地看向美娜,美娜知道郝爽的心事,笑着替她解释:“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郝爽刚要进屋,紧随其后的汉克斯见身后没人,开口叫住她。
郝爽站在屋里问汉克斯有什么事,汉克斯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送你一个东西。”说着伸出一只手在郝爽面前摊开。
郝爽拿起太阳花福带仔细地端详着,心想:这个福带可真漂亮!别说,这傻大个还挺有心。她面带笑意看向汉克斯,想看他接下来想说什么。
汉克斯挠挠头,“这是昨晚送胡闹妈妈时她松(送)给我的,我是男人,不能戴,松(送)给你戴吧!”
郝爽咧了一下嘴,心说:这人也太直率了,你要不解释该多好。又一想,汉克斯没把福带送给比自己漂亮的美娜而是送给自己,说明自己在他心目中还是比较重要的。
郝爽虽然没再说话,可是看向汉克斯的眼神已经含情脉脉了。
汉克斯看到这目光忽然感到浑身不自在,转身飞快地走了。
郝爽的笑容扩散,把福带戴到脖子上,在镜子面前照了好半天,本来郁闷的心情立刻就欢愉起来。
雨停以后,汉克斯和田老师一起,趁着操场上的土地潮湿松软,把单杠和双杠都立好了。
田老师问汉克斯:“是不是得等土地干一干才能让孩子们玩呀?”
汉克斯点点头,“我跟校长说一下,让他嘱咐孩子们注意。”
灵魂的双胞胎一觉醒来,觉这一觉竟然睡了两个多小时,也顾不上叠被,急忙往外跑。
出了屋子现天已经晴了,空气格外清新,水滴顺着草尖树叶滴下来,落到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两人跑进了大雨和凯路的卧室,看到三个孩子横躺竖卧正在好眠。
胡萝卜咳嗽了两声,成功地惊醒了三个人。
二蛋先坐起来揉着眼睛说:“你们怎么才来呀?”
胡萝卜也不答他,只问道:“还玩不玩啦?”
凯路看看天色说:“玩不了多长时间了吧?”
胡萝卜有点泄气,想了想说:“那也行,哪天再玩吧。”说着拿起桌上的扑克和胡闹慢悠悠地往回走。
回到家,胡闹提醒胡萝卜:“哎,咱们美术作业还没画呢。”
胡萝卜明显心不在焉,只“嗯”了一声。
胡闹知道他玩扑克没尽兴,也不管他,自己坐到桌前开始写作业。
写了一会,听见“哗哗”洗牌的声音,转回头看见胡萝卜坐在床上大张着两腿正在摆牌。于是狐疑地问他:“你干什么呢?”
胡萝卜手下不停,“算算明天的运势。”
胡闹笑了:“你还会这个?”
胡萝卜说:“跟黄大仙学的,学了个皮毛,凑合着算吧。”
胡闹摇摇头,继续画画。
又过了一会,只听胡萝卜“哎呀”一声,胡闹诧异地回头问他:“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胡萝卜皱眉说:“哥们明天有灾呀!似乎还坏在女人手上。你说这人会是谁呢?”
胡闹笑了:“胡萝卜,你还迷信呐?别胡思乱想了,总不会是蘑菇吧?”
胡萝卜摇摇头,“不好说不好说,都说女人的心、天上的云,那可是说变就变呐!”
胡闹觉得胡萝卜真爱胡思乱想,“行了,你别疑神疑鬼的了,好好的别让自己不痛快。”
胡萝卜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明白这人是谁,胡乱地收好扑克,然后来到桌前和胡闹一起写作业。
晚上熊猫妈妈回来的时候,宝贝跟妈妈说:“妈妈,要钩圈凯。”
熊猫妈妈一脸迷惑,问身旁的人宝贝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