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慕，陈媛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无理取闹。”
江祁把陈媛护在怀里，愤怒地瞪着我。
我还什么都没说，他就已经开始害怕小***受欺负了。
陈媛红着眼眶，小鸟依人地缩着：“对不起大***，我只是看你情绪太激动了，怕你拿着老爷子的骨灰有危险。”
“所以，你就杨了爷爷的骨灰，是吗？”
我收拢着爷爷的骨灰，努力装好，闻言抬起头，以仰视的角度看着江祁两人，犹如看两只恶鬼。
爷爷，这就是你死也要保护的人。
我要是违背了你的话，你会不会不高兴？
眼泪从眼角淌成了水痕。
陈媛慌乱地抬头，向江祁寻求帮助：“***，你知道的，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江祁护着她，还想劝我息事宁人。
我看着他们，却控制不住表情，又哭又笑。
他们两个***，害怕我发现，就可以做到这样***。
我真想杀了他们。
可我不能……“小慕，你别哭了，你不想爷爷死后都不安宁吧？”
江祁皱起眉头。
“爷爷已经不安宁了！”
我抱着骨灰盒，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江祁，你要是还叫老头子一声爷爷，现在就让开！
我可以只追究陈媛的责任！”
“什么叫只追究陈媛的责任，陈媛她做什么了？”
“赵思慕，你真是一点都不顾忌我的体面！”
“我和陈媛一起照顾的爷爷，你要追究陈媛，其实你真正想追究的是我吧？”
江祁突然开始崩溃怒吼，他眼角泛红，目眦尽裂。
他从未对我露出过如此不堪的一面。
在我的记忆中，他向来温雅。
“我知道，你一直都看不起我，就算我为了你退学，为了你一心一意照顾***，你还是看不起我！”
“当初我也能考六百多分，我也有光明的前途，是你们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