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路戚竟然脱掉了她的鞋袜。
“小叔，你干什么？这样很不舒服！”
姜初棠下意识地缩脚，他竟然不嫌脏地握住了她的脚掌。
他手心的温度很高，熨烫着她的肌肤，即便是她心里不想承认，但身体却很诚实。
这个温度暖脚真的很舒服，舒服到她脚趾不受控制扭了两下。
路戚握着她的脚，指腹摩擦着她脚背上的肌肤，用了几分力道，又疼又痒。
他戏谑道：“不舒服？”
姜初棠咬着唇不说话。
路戚从药箱里拿出了喷雾，对着她有些发红的脚踝喷了几下，然后贴上了膏药。
姜初棠默默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宋宛秋。
路戚答应过宋宛秋会阻止录音传播出去。
几乎在她想到这件事的同时，眼前的男人也开了口。
他的嗓音很沉，不带一丝温度。
“姜初棠，拿着录音并不会帮到你。”
陡然，姜初棠浑身冰凉，就连刚刚被捂暖的脚都透出一股凉意。
她低头看着蹲在面前的男人，俊美无双，却没有波澜。
似乎在谈一桩很有把握的生意。
不知道是不是药膏的渗透，她觉得脚踝很疼，疼得她额头都冒出细密的小汗珠。
她咬了咬内唇，淡淡道：“所以呢？”
路戚抬眸与她平视，即便他蹲着，身上慑人的气息依旧叫人喘不上气。
黑色的眸子围着一道光圈，深邃又危险。
“销毁。”
没有询问，是命令。
说完，他抽了张消毒纸巾擦手，那般随意，似乎笃定了姜初棠会答应。
“你知不知道，录音对我来说是什么？宋宛秋今天敢做这样的事情，明天她就不会做了吗？如果我不保命……”
“她不会了。”路戚蹙眉打断。
“……”
姜初棠的呼吸一顿一顿，知道自己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
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缓声道：“我不会删的！谢谢小叔，我走了。”
她低头快速穿上鞋袜，起身时耳尖上的鲜花有些要掉下来，她顺势抬手扶了一下。
这么细微的动作，路戚看着却觉得扎眼。
他抬手去摘。
啪！
姜初棠用力拍开了他的手，整个客厅的上空都回荡着这道声音。
她越过路戚想跑，路戚却从身后将她牢牢禁锢，另一只手越过她的身体准确无误地抚上了她的脖颈。
修长的手指停在跳动的动脉上点了点。
姜初棠身体一僵，感觉下一秒他就会划开她的脖子。
身后的男人贴了上来，耳边是他滚烫的呼吸。
“第几次了？脾气是越来越差劲。我早提醒过你离路晏远一点，他就那么好？”
压迫而来的气息，像是藤蔓一样将姜初棠裹紧，似乎她答错一个字就会将她吞噬干净。
可这次，姜初棠不想再被逼迫说不愿意说的话。
她大声道：“是！大哥就是很好！非常好！特别好……啊！”
姜初棠声音戛然而止，变成了惊呼声，身体却动弹不得。
路戚这个疯子，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