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妈不还是歪吗！”
“你们两个再啰嗦一句，我立刻送你们见阎王！”
杜马在后缓缓道。
直至两人被带到李云锋身前，旋即脸色大变：“娘……娘娘娘，娘啊！李……李……李云……李云锋！”
歪嘴人如其名，嘴弧向后紧撇，全身颤栗、战战兢兢指着对方。
“你认识我？”
闻之，两人面面相觑，默不作声！
“说话！”
李云锋上前，一脚踹断高杆的肋骨。
疼得后者龇牙咧嘴，倒吸凉气大喊道：
“你……你是中华防卫军总司令官，前几……前几在北平东方饭店杀了一千多人！皇军！不……不是！鬼子大本营下了死命令，挖三尺也要抓到你！
我们这次在鬼不灵大扫荡，就是为了抓你来的！”
“这里鬼子的最高指挥官是谁？”
李云锋一脚踩在高杆受伤的肋骨上追问着。
“一……一个是驻军指挥部的龟田太……龟田鬼子，还……还有一个叫斋藤！”
“那村子里的人到哪儿去了？”
“都被鬼子抓走了，集中在村东头的乱坟岗里，龟田威胁他们，交不出小八路他们就不走了！”
“去你娘的，刚才你还说这次扫荡就是为了抓我们的！”
一侧，和尚一脚踢向对方面门！
后者疼痛难忍说不出话。
最后还是歪嘴于心不忍，主动交代！
原来，龟田此行名为抓捕李云锋，可实际上却是为了搜捕前不久从宪兵队大狱里，逃出来的几个小八路！
他知道其中为的黑小子家在鬼不灵，所以便以全村人生命为代价，逼迫他们主动走出来！
话毕，李云锋这才抬脚放过高杆！
“高杆，你狗日的没死吧！高杆！高……”
眼见老友面色苍白、命悬一线，歪嘴两眼一红拼命摇晃对方。
“他死不了！但是伤筋动骨一百，他身上的伤没个一年半载是好不了了！别怨，怨就怨你们自己身上这套皮！”
歪嘴闻言不禁打了个冷颤，径直起身将土色的军服扒了个精光，唯恐自己也落得高杆一样的下场！
“你叫歪嘴？”
“是……是！但是总司令，我们兄弟是真没做过啥伤害理的事儿啊！最多就是吃了几只鸡，打了人几个巴掌！再……就是偷看女人洗澡……其他丧尽良的事儿，是一件都没有啊！”
歪嘴匍匐跪，小鸡啄米般疯狂磕头。
“给老子滚起来！听好了，你上跪、下跪父母，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膝盖弯下来，老子把你两条腿都卸下来！现在，本司令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