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昌赵琴脸色阴沉的看着他。
谭婷婷面容呆滞，而她怀里的鬼婴在不断颤抖，仿佛要把这个罪魁祸首给生吞活剥。
只有徐倩和郑磊两人有些尴尬，他们互相抱着彼此，承诺以后要好好相处。
“你们……”赵肃呆愣在原地，他明明看到这些人和照莹两败俱伤，怎么一下子都恢复了？
许文昌扔掉了手里的香烟：“想不到吧，其实打从一开始，所有的战斗都是骗你的。”
“骗我？”赵肃难以理解这句话。
这时张淮站了出来：“对没错，骗你。”
“从我将车子停下，引出司机的那一刻，我就想明白了一些事。”
赵肃脸色逐渐阴沉，他迫切的想知道原因：“什么事？”
“一开始你告诉我照莹，也就是你口中的女疯子对司机制服抱有恶意，但我后来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我就这么活生生站在她面前，她也不会直接杀死我。”
“而反观那些变成行尸走肉的司机，照莹会毫不犹豫地动手，所以我猜测，她痛恨的不是我身上的制服，而是你……”
张淮指了指赵肃身上明显和其他司机有差异的衣服：“你身上的这件。”
“但这就出现了两个问题，第一个就是她嗅觉这么灵敏，为什么这么久都抓不到你。”
“第二个则是，为什么司机死后会发生这种变化。”
赵肃经过一开始的震惊，现在反而放松了许多，他嘴角带着笑容：“哦？为什么？”
张淮接着道：“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其实是同一个，这还要从成杰身上说起。”
“你可能不知道，成杰死亡那天，我在西山坟看到过你，然后我为了夺回公交车徒步走到安庆路，这期间花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而我看到成杰没多久，你就忽然出现了，除非你一直在我后面跟踪我，否则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你像照莹一样，可以短时间快速移动。”
赵肃插话道：“万一我真的会呢，毕竟我已经存在了这么久，会点东西不很正常吗？”
张淮耸了耸肩：“你说的没错，所以我便猜测你某种能力可以远距离移动，本来我还不确定是什么，但成杰给了我答案。”
“成杰死的那天，我特意在他制服上撕掉了一个口子，而今天我便见到了他。”
“说实话，如果不是我记忆力不错，我简直都要认不出他了，仅仅一天便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这合理吗？”
“而且，成杰死亡的那天照莹肯定来过，但成杰并没有被吞噬。”
“而今天，照莹却毫不犹豫的杀死了成杰，唯一的变化，仅仅是成杰死过一次。”
赵肃笑容渐渐消失，他看了眼车厢最后面的照莹，说道：“女疯……你口里的照莹，万一真的只是不杀活人呢？”
照莹此刻眼中恨意滔天，她想说什么话，但却因为丧失了语言能力，只能发出几个音节。
“别着急，我来解释。”张淮安抚道：“是因为你，赵肃。”
“这些司机，他们死后会变成这样，应该就是你的原因吧？”
“我再大胆的猜测一下，这群司机，现在全都是你的分身，你可以通过他们实现快速移动，我猜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