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还是人？”
林周扬幽魂一样回到教室。
他不过就是出去买了杯奶茶，为什么要听到这种能把人打击到死的话？
他把奶茶放到了叶瓷桌上，整个人脑子还是懵的。
叶瓷道了一声谢，半天却没听到林周扬的回话，又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这样子实在是有些奇怪。
“怎么了？”
林周扬喉结滚了滚，艰难出声。
“叶瓷，你知道这次月考，咱们班有人理综考了满分么？”
这话一出，不只是叶瓷，整个教室都安静了下来。
理综，满分。
这是什么概念？
叶瓷下意识往裴颂那边看，座位上空空荡荡，裴颂似是去办公室了。
“班长这次考得这么好？”
林周扬抹了一把脸。
“不是裴哥。”
叶瓷心里莫名“咯噔”一下。
有本事拿到这个分数的，除了裴颂，还能是谁？
“宁璃。”
周翡正好拿着一沓卷子从外面路过，站在教室门口，冲着宁璃招了招手。
宁璃起身过去：“周老师？”
周翡递过去一本书。
宁璃看了一眼，现是他放在办公桌上的一本书。
这是一本天体物理学相关的论著，英文原版，十分难得。
有时候周翡不打游戏，就会翻着看看。
“周老师，这是——”
“之前就看你对这本书挺感兴，看你这次考得不错，借给你看。”
周翡抬了抬下巴。
宁璃有些意外，但周翡既然这么说了，她若拒绝，反倒不合适。
她双手接过，唇角微弯：
“谢谢周老师。”
“不用谢！”周翡挑了挑眉，笑了，“下次要还是满分，奖励更多！”
班里瞬间一片死寂。
到了这时候，已经无需再问。
那个唯一的理综满分，就是宁璃！
程湘湘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抓住了叶瓷的手腕。
“她理综……也是满分？”
叶瓷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整个人都憋闷的难受。
耳边像是有什么在嗡嗡作响，说不出话来。
周翡看了看时间：
“行了，我还得去给二班上课，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