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岩:“紫衫师妹,近日可是生趣事?”
昭紫衫:“何故此言。”
徐岩:“师兄看你面带笑意。”
昭紫衫脸色一黑:“徐岩师兄定是看错了,江林师兄为了救我身负重伤,师妹感激不尽,常怀愧疚之心日日祈祷还来不及,况且,听到芩糯师妹在大殿上控诉江林师兄,我更是震惊,以我对江林师兄的了解,他不会做出伤害他人的事。”
萧白斜着眼看过来,掸掸身上的灰尘:
“哦,紫衫师姐以为,谁会做出伤害同门的事呢?”
昭紫衫憋红了脸,委满脸委屈巴巴地看向面前的两个人,活有一对二的寡不敌众的弱势感。
“破剑宗的弟子都不可能!”
其他师兄们看不过眼:
“好啦,你俩适可而止,紫衫还只是个小姑娘,你们如此吓她不合适。”
萧白环抱双臂,“师兄,你识人不精,我们紫衫师姐最是精明,比我们在场所有人都会算计。”
昭紫衫:“你!”
“别说了,宗主他们回来了。”
“宗主脸色很难看啊……”
“嘘嘘嘘,别讲话,等结果吧,芩糯和大师兄究竟谁去谁留。”
鸣心宗主声音洪亮:
“去把和风仙尊请过来吧。”
“是。”
“芩糯,跪下,等你师尊来。”
芩糯双膝下跪,与萧白对视,微微摇摇头。
萧白神色一凛,悄悄退后,消失在人群中。
和风仙尊来得异常慢,许多人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
“和风仙尊怎么还不到?”
方正长老捏捏两侧的小胡子:“许是和风仙尊前不久闭关的伤还没完全养好。”
鸣心宗主哀叹:“本座师兄弟三人也是一把年纪了,得多注意身体,可惜和风只收了这么一个徒弟……”
说罢,鸣心宗主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刺向跪在殿中央的芩糯。
和风仙尊拄着拐杖出场:“咳咳咳师兄,本座来晚了。”
鸣心宗主:“师弟,你这,本座听闻芩糯赢得的睡莲给你入药服下了,怎么丝毫不见好转呢?”
和风仙尊:“有时候……咳咳……归尘这种事……咳咳,不是自己能说了算呐,先不说本座的事,本座唯一的徒儿芩糯今日带来什么惊吓?”
句句在说自己年迈生病不中用,同时又在暗示芩糯是唯一的徒儿。
芩糯耳朵竖的很尖,她的亲师尊在给宗主施压啊!
昭紫衫上前:“仙尊,芩糯师妹控诉江林师兄杀害了芩元师兄,宗主和我家师尊一起检查江林师兄身上的证据,希望早日能够真相大白,让芩元师兄的在天之灵能够安息。”
恒泽仙尊向后看了昭紫衫一眼,那眼神带着疏离和陌生,他摇摇头,示意她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