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鞘也觉得她太急躁了,便宽慰着云少渊,“殿下放心,属下去找她说说。”
云少渊的手缓慢地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若有所思,也仿佛若有所失,长这么大,只有一个人会这样拍着他的肩膀,以吩咐的口吻跟他说话。
那个人就是父皇。
蓝寂见他失神,还以为他生气着,当下道:“殿下息怒,属下这就去找她!”
云少渊淡淡地道:“没听到她说的话吗?后天破脑袋不能更改,你去准备好她要用的器械,锯子不要。”
这话一出,大家都惊愕地看着他,就连素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敏先生都表现出了诧异。
居大夫眼睛瞪得更大一些,这话扯得就荒唐了,几时全听他的话了?他的医嘱没少违抗好吗?金针刺穴他就不同意,劝了一个晚上,他最后只说了一句话,“本王不说第二次。”
白费了一个晚上的口水,愣是一句都没听进去的。
这会儿怎就知道听大夫的话了?这是歧视吧?歧视男大夫?
蓝寂和红狼及青鞘对望了一眼,都还没过门,殿下怎么就怕媳妇了呢?
红狼用手肘轻轻地碰了一下敏先生,让敏先生去问问,毕竟殿下说一个月后再行破脑之术肯定是有他的考量。
敏先生却淡淡地道:“殿下既已决定,那就不必再说,毕竟,殿下的决定从不更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