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的催化下,谢景恒好像已经不再满足于此刻,他的唇舌已经开始向下探索新的领地。
直到耳尖的软肉传来被人含住的酥麻的感觉,温汀理智回笼,急忙推开了男人。
原来传说中的酒后乱性是真的。
酒精真的有让人意乱情迷的作用。
温汀一双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谢景恒,我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温汀起身太快,踉跄了几步才走到卧室门口。
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谢景恒慢慢睁开了双眼。
回到自己房间的温汀,来到浴室准备洗漱睡觉,她站在镜子前,静静地看着自己。
她的脸上有不自然的酡红,那是荷尔蒙分泌的象征,唇角的口红也花了,白皙的脖颈上分布着点点红斑,全部都是他的杰作。
她的口腔里,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她深知,事情正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洗漱过后,温汀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丝毫没有睡意。
脑海里一直都两个小人在打架。
小黑人说,现在这样挺好的,看得出来,谢景恒也是爱你的,处处照顾你的感受,不要纠结什么白月光了,他不是没等到白月光吗?现在你是他合法的老婆,不要去问。
小白人说,当然要去问啊,感情这件事,容不得第三个人,必须要去问得清清楚楚。
小黑人:如果问了,他确实有,那怎么办,离婚吗?温汀明显已经动心,你忍心看着她难过吗?
小白人:嗯。。。。。好吧,说不过你。
。。。。。。
第二天一大早,温汀是被院子里唰唰的扫地声惊醒的,因为失眠,她没睡几个小时,被人吵醒,心里自然浮起一阵烦躁,心里直纳闷,王妈总不能这么早就在打扫院子了吧。
温汀趿拉上拖鞋来到窗边,电动窗帘慢慢展开,外面的景色尽收眼底。
一夜之间,居然下了厚厚的一层雪。
她这才想起昨天在咖啡馆听到的天气预报,这是21年港城的初雪。
港城地处南方,很少下雪,也很少下的这么厚。
雪后的小花园白茫茫的一片,只有两棵翠绿的塔松和几枝梅花在雪景的映衬下,绿的更绿,红的更后。
雪花还在洋洋洒洒地往下落,那个在雪中清扫的人,不是王妈,而是一身黑衣的谢景恒。
他穿的一向单薄,零下的天气,还是万年不变的一身西装。
温汀匆忙穿好衣服,又拿了一块羊毛毯子,跑下楼去。
“谢景恒——”
她站在门廊处喊他。
“别扫了,雪还在下,扫不完的。”
谢景恒听到呼唤声回头,对着门廊下的温汀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汀汀,醒了?”
他把扫帚放下,走了过来,头发,眉毛,身上都落了不少雪。
温汀把毛毯给他披上,伸手帮他掸去脸上的雪,“昨天喝那么多酒,也不知道多睡会儿,这么早起来扫雪,一会儿自然有人来扫,不用你巴巴起来扫吧。”
温汀一边帮他捂手,一边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