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鸢勉强将自己的戒备放下,都怪萧平铮在这句话后总是要讲些酸不溜秋的话,害得她都自觉形成防御了。
“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哦,我是想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已经不再对所谓的亲生父母抱有希望了。”
“不论他们是好是坏,对我是真心还是利用,我都能够坦然接受。所以说,你也不用为我感到难过,哪怕这是个巨大阴谋。”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他为什么要突然这么说,难道他
萧平铮朝着沈宁鸢走近半步,沈宁鸢正沉浸在思索当中,冷不丁看他走向自己,下意识倒退半步:“你想干嘛?”
萧平铮神色无辜:“只是给你整理一下衣服,这都不行么?”
“不行不行,都不行!”沈宁鸢摇着脑袋全身心拒绝:
“你不要靠近我了。”
说罢,低声嘀咕,怪不得老话说男人不可信,原来男人真的不可信,就连萧平铮这样跟铁一样直板的男人也会莫名其妙说情话,简直是太可怕了
萧平铮觉得沈宁鸢很可爱,皎洁的月光下,她赌气嘟囔的脸蛋愈发可爱,让他有一种想亲吻她的冲动,但又怕吓着了她。
因为害怕吓着对方让对方生病,而什么都不敢做的人,这世上也唯有自己了。
“沈宁鸢。”他突然叫道。
沈宁鸢抬起脸:“嗯?”
萧平铮的身影沐浴在月光下,融合得仿佛湖面之下那一圈四散的光晕,他面对着沈宁鸢,平静地说:
“你好可爱。”
“我很喜欢你。”
“啊?”
——
翌日一早,萧平铮去了纪家。
纪老太傅怒骂皇帝,仅是被关紧闭,已经是皇恩浩荡,当然,也是因为之后皇帝就中风倒下了,自然无人再追责。
萧平铮到时,老太傅正在下人伺候下喝药,那日他在宫里跪了许久,也伤了身子。
听闻萧平铮到来,他挣扎起身,
“太傅不用。”
萧平铮安抚了老太傅,坐下,问道:“近来京里盛传的流言,想来太傅也知道,我想知道,此事是否当真?”
老太傅叹息一声,缓缓开口:
“既是王爷闻讯,老朽也就不瞒您了。”
“当年先太子被诛后,先皇十分后悔,当时的确有一个良娣逃走,先皇有心放走她,特意撤销了各处防守,至于她有没有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