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手。”
“她的手怎么了？”秦风的视线落到尸体手上。
尸体的手不大，我的手也不大，手指纤细。
皮肤被水泡过，显得肿胀发白，但是可见细腻肌肤。
一看就是没吃过苦，养尊处优的一双手。
这跟顾凝顾家大小姐的身份很符合。
顾寒霆道，“顾凝从小学期，就品学兼优。”
“不仅因为她聪明，还以为她学习刻苦。”
“一个用功读书的人，她的中指第一节，会有写字留下的茧痕。”
“还有，顾凝并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她曾经在西餐厅打过近一年的工。”
宋子恒脸色变了变，不假思索的否认，“不可能！”
他一直有给顾凝零花钱，她的衣食住行也有都有专人打理。
她没有理由去打工。
“为什么不可能？！”
顾寒霆讽刺的勾了勾唇，“你不会以为，你生日顾凝送给你的名表，是用你给的零花钱买的吧？！”
宋子恒瞳孔狠狠一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顾寒霆似乎很不待见他，跟他说话语气都是夹枪带棒。
宋子恒还是不相信，“你才回江州多久，顾凝的事你能知道什么！”
“用心，不在时间长短，想知道的都能知道。”顾寒霆回怼一句。
幽冷又讽刺的语调，让宋子恒很不舒服。
脸色阴沉得厉害。
秦风掏出手机，给手下人打电话，“查一下顾凝是否曾经在外面兼职打工。”
很快，这件事情就得到了证实。
我确实曾经在西餐厅打工一年。
而我的工资，全部攒起来，用来买了一支表，送给宋子恒。
宋子恒的表，都是名牌限量款，所以很贵。
我攒那些钱，攒的很辛苦。
可当我买到那块表，把他送给宋子恒的时候，我是开心的。
我甚至憧憬着他收到礼物时，也会和我一样开心。
可是并没有。
他只是随手放在一边，反而将苏沐烟送的领带夹珍而重之的别在领带上。
那也是我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爱和不爱的区别。
而更为讽刺的是，宋子恒后来把那块表转送给了苏沐烟的父亲。
只因为……她说她爸爸喜欢，却没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