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了平时对我的诬陷，侮辱！
不过这些，已经足够顾寒霆冷脸了。
他冷笑着道，“我还真不知道，宋子恒居然是这么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陆绵愤愤不平，“说他是禽兽，简直都是对禽兽的侮辱！”
“他就是个人渣！”
顾寒霆“嗯”了一声，又看着陆绵，突然来了一句。
“你是不是知道顾凝在哪儿？”
陆绵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也怔楞一瞬，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再看绵绵，她的表情居然有点心虚。
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什么意思？
绵绵当真知道？！
过了约莫一分钟之久，陆绵才缓缓开口。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凝凝应该是出事了。”
“应该？！”顾寒霆挑眉。
大概是因为哭过，陆绵的眼圈有些红，眼尾一抹艳色缭绕开，带着些许水雾。
她点了点头，语气有些沉重。
“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但……我就是有种感觉，凝凝出事了。”
她看着顾寒霆，犹豫了一下。
然后就道，“我发现了，最近的几个死者，全是贪慕虚荣，甘心给别人做三，破坏人家家庭的人。”
“柳阮是，付安安是，木莲也是。”
“凝凝……在别人口中，至少在宋子恒他们那群人的嘴巴里，也是一样的。”
顾寒霆的脸色阴沉，眼神更是冷的能冻死人！
“顾凝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说，陆绵有些吃惊。
随后遇到知音一般重重点头，“没错，凝凝洁身自爱，她虽然喜欢宋子恒，但一直把这份感情藏在心里。”
“知道他喜欢苏沐烟以后，已经准备永远藏着这份感情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日记被曝光出来，被宋子恒知道了。”
“宋子恒嘴巴上说着凝凝恶心，不知廉耻，背地里却又……”
她说不出口，也有被顾寒霆脸色吓到了的意思。
听到陆绵把这些跟一个外人说，我莫名感到羞耻。
“别说了，绵绵，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
顾寒霆沉声道，“我竟不知道，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她居然吃了这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