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我在想什么？！
不知为何，我心里突然有些慌张。
“顾……”
一根手指落在我唇上，阻止了我要说的话。
我愣住。
顾寒霆寒冽的声音意外多了丝温柔。
“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任何伤害顾凝的人！”
说完，他杀人般的目光落在苏沐烟和宋子恒身上。
宋子恒脸色惨白得厉害，他正在查看苏沐烟肩膀上的伤。
苏沐烟伤得有点严重，半边肩膀红肿青紫。
毕竟，绵绵那一下下了死手。
他狠狠瞪向陆绵。
秦风皱了皱眉，将陆绵挡在身后。
苏沐烟抓着秦风的手，“子恒，我好痛。”
“你送我去医院吧，求求你……”
宋子恒没动，他扭头看向那边堆积在一起，我的尸体。
神情麻木，似乎是想上前。
苏沐烟抓着他的手用力，“子恒……”
“那具尸体，在水里泡了那么久，根本就不确定是不是凝凝。”
“说不定，她随便找了个什么流浪女人的尸体来冒充……”
“苏沐烟！”陆绵像个炮弹一样朝她冲过去，“你说的还是人话吗？”
“凝凝对你不薄，你的心怎么那么歹毒啊？！”
苏沐烟梗着脖子，“我说错了吗？你看看那个……你能认出来那是顾凝吗？”
陆绵气死了。
但秦风怕她冲动，死死抓着她不放。
我就没那么多顾忌，看着苏沐烟那嚣张的样子，忍不住冲上去抬手就是一个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落在苏沐烟脸上。
她白皙的脸瞬间红肿起来。
她捂着脸，恶狠狠的瞪着我！
“你干什么？！”
我活动着手腕，冷冷看着她。
“那是不是顾凝，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苏沐烟，人在做，天在看！”
“你就不怕有报应么？！”
苏沐烟面色一白，眼神闪了闪，“你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很快就会知道！”
我懒得再看她，目光落在宋子恒身上。
“宋先生，亲眼目睹顾凝被人杀死，分尸，尸体被这样糟践，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