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因在这。
苏霁华又想到,自己因着腕子受伤了,所以日日窝在屋子里头,甚少走动不说,还越吃越多,尤其是方才那么大半个西瓜,她竟然一个人就那么撑下去了!
越想越惊悚。苏霁华见贺景瑞还欲去取糕点,下意识的就把那碟糕点抢过来端给了梓枬。
梓枬会意,赶紧捧着糕点出了主屋。
贺景瑞的手顿在半空中,他侧眸看了一眼苏霁华,她的手里还捏着半块糕点。
“晚上,晚上多吃不好,会积食。”
苏霁华心虚的转着一双眼珠子,然后将那半块糕点用绣帕包了走到院子里。
院子里养了一缸锦鲤,苏霁华趴在大缸旁,将糕点碾碎了去喂鱼。锦鲤打着水花围过来,将那些糕点吞食殆尽。
贺景瑞从苏霁华身后走出,他的目光落到那抹穿着绸衫的纤细身影之上。月光濯濯,流萤轻动,苏霁华披着青丝的纤细身影立在院内,犹如披月而来的仙女。绸衫极贴身,顺滑的勾出宝地远山。
贺景瑞上前,不由自主的环住了她的腰。
苏霁华下意识往后一跳,后腰撞到大缸,疼的一阵龇牙咧嘴。
贺景瑞略显尴尬的收回自己的胳膊,然后偏头看了她一眼。
苏霁华揉着自己的腰,暗暗往后退了一步。
她的腰都粗了一圈了,绝对不能被这个人发现!
心里咆哮,面上强做镇定的苏霁华揉着腰往屋内去。贺景瑞紧跟在后,目光盯在她的腰肢上。
夜幕初降,梓枬在廊下挂上了两盏红纱笼灯,屋内,苏霁华看到贺景瑞从小柜子里取出一瓶药酒,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不用了,让梓枬来吧。”苏霁华缩着身子躲在竹塌上,见贺景瑞面无表情的打开帘子要进来,情急之下就伸脚抵住了贺景瑞的胸口。
灯色下,纤足如玉,苏霁华因为紧张,脚趾微蜷缩,那带着粉嫩色泽的小脚微微用力往外踹。贺景瑞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连一丝一毫都没挪动。
苏霁华不信邪,又添了几分力气,到最后甚至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但这个人还是固执的站在那里,而自己的力气就像是蚍蜉撼大树般的可怜。
气喘吁吁地停下动作,苏霁华抬眸看人,身上沁出一层香汗。“我真的没事。”
贺景瑞置若罔闻,直接就抓住苏霁华的脚踝把她给翻了过去。苏霁华被人像烙煎饼似得摊开在榻上,然后身上的绸衫就被掀开了。
嫩绿色的小衣被掀起一角,那鲜嫩的颜色更衬得肌肤玉白。只是这玉白之上多了一块煞风景的青紫痕迹。
贺景瑞皱眉,将药酒倒出来以后用掌心搓热,然后才替苏霁华抹到伤处。
“好疼……”苏霁华蹙眉,眼睛水雾雾的沁出一层薄泪。
贺景瑞抿唇,吐出两个字。“忍着。”
苏霁华趴在榻上,听到身后的人说话,觉出一股熟悉的感觉,她猛地扭头看过去,只见男人蹙眉峰眉,双眸之中暗沉沉的似结着浓雾。
苏霁华张了张嘴,声音轻细的开口,好像是怕吓到了人。“天阙?”
男人揉着药酒的动作一顿,然后霍然抬眸看向苏霁华。
苏霁华不知道为什么,被瞧的心虚了,她转着一双眼珠子,刚刚想说话,就被贺景瑞给截了胡,“我是我,不是别人。”
男人即便是失忆了,听到小妇人口中絮絮叨叨的总是出现别的男人的名字也是会生气的。
看到贺景瑞板起了脸,苏霁华抠着指尖,声音闷闷道:“其实,其实你名唤贺景瑞,字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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