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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弼然在刑怀栩床上滚过第十回后,抱着枕头咬住被角呜呜哀嚎,“人家也想去参加栩栩的毕业典礼!人家也想和穿学士服的栩栩合照!人家也想给栩栩光明正大送花!呜呜呜!不公平!不公平!”

床头还插着那束洁白雏菊,刑怀栩站在穿衣镜前试衣服,对她的抱怨充耳不闻。

尤弼然仰面躺好,在刑怀栩路过时伸手揪住她的裙摆,好奇道:“你知道隔壁那对夫妇是康誓庭的人后,居然没有大发雷霆?当真就那么一笑置之了?这不符合常理啊。”

刑怀栩手里拎着件t恤,低头看她,“哪里不合常理?”

尤弼然瞪大眼,嘴里振振有词,“他在你家隔壁安插了两个侵犯你*的人哎!老婊当初在你门口架个监控你都有点情绪,现在是活生生两个人哎!你不觉得康誓庭这种行为也很小人吗?”

“是小人。”刑怀栩说:“证明我当初防着他是正确的。”

尤弼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可你居然不生气?为什么?”

不等刑怀栩回答,她又自顾自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刑怀栩挑眉。

尤弼然盘腿坐定,精致眼妆让她的眼更大更有神,说出的话也更有说服力,“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变得无立场不理性且宽容度骤增时,只能证明,她,喜欢,他!”

刑怀栩笑了,摇摇头重新站到镜子前,却没有反驳。

尤弼然等了片刻,没等到刑怀栩的否认,惊得赤脚跳下床,贴到她面前,与她大眼瞪小眼,“栩栩,你是默认了吗?”

刑怀栩放下衣服,无奈道:“我确实喜欢他,也打算搬去和他一起住。”

“妈呀!”尤弼然伸出胳膊,夸张地跳脚,“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她为这件事求证了许久,可刑怀栩油盐不进,如今乍然得到肯定答案,她兴奋过头后,忽然又迷茫起来。

她默默坐回床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刑怀栩走到她身前,拍拍她的头顶,问:“怎么了?”

尤弼然闷闷不乐道:“我有种失恋的错觉,好像自己的宝贝,藏了这么久,最后被别人捡了便宜。”她停顿一下,又说:“这种感觉,比你结婚的时候还糟糕。”

刑怀栩摸摸她的头发,没有说话。

尤弼然说:“栩栩,我已经很久没有做那个噩梦了,可我偶尔也会做另一个梦,梦里是我刚刚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很小,背着个书包,穿一身夏天校服,因为跑得急,满头满脸的汗。”

刑怀栩想起那个夏天,也有些唏嘘,“你现在过得很好,这就够了。”

“不够。”尤弼然闷声道:“我说过,我要亲眼见到刑真栎像我当初一样被毁灭。”

刑怀栩将她的脑袋揽进怀里。

尤弼然抱住她的腰,笑道:“老天爷是公平的,栩栩,你和康誓庭好好过,有家,有业,有感情,过几年再要个孩子,一家人永远都不要分开。你所渴望的,终究会变成现实。”

刑怀栩轻轻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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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屋里住了近两年,再次搬离时,原先的行李又膨胀一倍,刑怀栩看着拥挤的厅堂,想起自己初来乍到时,这儿也是狼藉一片,那时这墙是霉的,地板是冷的,后院是荒芜的,院墙是微坍的。

她被驱逐至此,却真正开始了自由人生,命里沉浮,又有谁说得准?

书房里满墙的书,最初还是康誓庭和她一本本整理清楚的,如今又被一本本取下,打包在纸箱里,即将运往另一归处。

孔夫子搬家,尽是书——这是打包那日,工人们念叨最多的话,刑怀栩听得多了,传入脑袋不自觉便换成“尽是输”。

她过去以为只要不输,便可以不赢,如今才知道,这世道,不赢即是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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